“休要胡言亂語。”沐子舟現在,只想把他的嘴給捂上,這事鮮少有人知曉,他一個夜盛國的人,是怎麼知道得如此詳細的。
上官墨染眉頭輕鎖,“你若是想要自欺欺人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但你拼盡一切,助他坐上那個位置,確定不會有一天,他把刀子對準了你嗎?畢竟只有死人才沒有威脅力。”
這是個會挑撥離間的主兒。
說實話,冷落汐都要驚呆了,因為一直以來,她心目中的師兄,都是不問俗塵的清冷公子,卻沒有想到編排起人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想讓我們反目成仇?可惜的是我不蠢。”沐子舟防備地看著他,總覺得對方不懷好意。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多嘴給你一個忠告而已。”說完,長笛一揚,對方身上,便多了幾道血口子,“這是傷我師妹的代價。”
“你究竟是誰?”沐子舟慘白著臉,對方的武功造詣如此之高,自己壓根就來不及做出防範,便已經著了他的道。
上官墨染輕笑了下,“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傷了我師妹。”
這丫頭,可是把師父給氣到吐血了,都不忍責罰半分,又怎會允許外人欺負了去。
所以也就是說,他跟師父都護短。
“天山聖者是你什麼人?”沐子舟忍著疼痛,目光冷冽地看著對方。
上官墨染眉頭微微一皺,然後毫不猶豫地回道:“不認識。”
一旁的冷落汐,都要驚呆了好嗎?
師兄他怎麼敢的,竟然說不認識師叔。
“確定不認識嗎?”剛剛他所吹的雪海迷音,可不像是不認識。
“確定。”只是不認識而已,但不妨礙他們是師叔侄的關係。
沐子舟聽後卻邪惡一笑,“既然不認識,那便沒有繼續留著的必要了。”
可知道為了煉製這一批傀儡屍,花費了他多少的人力財力,而他只是笛子一吹,藥粉一撒,便讓自己所有的付出都化為了泡影。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上官墨染說完,眸光一挑,“方丈若是有事,那你也沒有繼續留著的必要。”
威脅人這事,他雖然不常做,但不代表著他不會做。
“好大的口氣。”沐子舟說完,大手一揚,便有無數的黑衣人圍了上來。
幸好的是,他們都不是傀儡屍。
但是憑什麼啊!剛才師兄不在的時候,他們對自己下了死手,為何師兄一來,連危險級別都降低了。
“傻楞在那幹嘛?還不趕緊給自己處理傷口。”上官墨染呵斥了聲,是嫌棄自己血流得不夠多嗎?還是說活膩味了。
“師兄,你真不用幫忙嗎?”對方看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上官墨染沒有回話,笛子一揮,便捲起了一道強勁的力量,往對方席捲而去。
同樣是一個師父教的東西,為何一個這麼菜,一個那般天下無敵。
“主子,你怎麼就沒有學會這一招呢?”玦塵悻悻然地問,否則剛才,自己也不用拼得那麼辛苦了。
冷落汐心想,若不是礙著你在,老孃一開始便躲進空間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