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黎哼了一聲，“你對自己的品種還挺了解！”
……翎舟寶寶以比蘇景書還要委屈一點的眼神，望著蘇景黎。
“快去查那個花顏！”
“……是。”
……
離開了世子府，明朝也不住地追問著顧瓔婠。
“你和爺是怎麼回事？你們和好了？”諸如此類的話。
顧瓔婠漫步走著，隨意應付著明朝，“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你家爺喜歡得不得了，眼瞎到把我當情敵了……”
“難道你不是最大的情敵嗎？”
明朝反應了一下，“誒，不是，誰喜歡爺了！“
“誒，不對，你為什麼說我眼瞎……”
看明朝一會會兒就把自己繞進去了，顧瓔婠難得有這麼個樂子，邊走邊逛的心情便更好了。
第二天，白鬼渡就查著張揚那邊的最新變化。
“花顏已經被張揚納為小妾，張揚已經很久沒有固定的老婆了。”明朝彙報道。
顧瓔婠點頭，“查到花顏是什麼來路了嗎？”
明朝搖頭，“沒有。”
“那就走吧，再去一趟芳華樓。”
最好還是直接跟芳華樓的人瞭解瞭解，顧瓔婠才能得到最直接的論斷。
這兩天還真是繁忙啊，如果讓人看到她頻繁出入青樓，這算怎麼回事……
不知道為什麼顧瓔婠總覺得，鳳漣姐對她的態度，比昨天還要諂媚了一些。
顧瓔婠單刀直入，“鳳漣姐，你瞭解花顏嗎？”
“花顏啊，她這次太出挑了，我也沒有想到。”說起花顏，鳳漣姐也是滿腹疑惑。
“這話怎麼說？”
顧瓔婠端起一杯茶，她看了眼明朝，示意明朝也坐下，可明朝就是喜歡冷著一張美人臉，站在門口嚇唬人。
“您也知道，爺把所有情報的任務都交給瞭如水，而我的任務就是看管芳華樓。跟您說一句實話，只要有我在，芳華樓的姑娘不敢擅作主張，凡是都會請示我的。”
顧瓔婠自然明白鳳漣姐的意思，鳳漣姐在芳華樓是有絕對權威的，這一次花顏的出挑也是鳳漣姐意料之外的，完全不在他們任何人的掌控之中。
“那麼，花顏是什麼時候進了芳華樓？”顧瓔婠決定從頭捋起。
鳳漣姐回憶了一下，“昨天我專門向底下人瞭解過，花顏進芳華樓一直默默無聞，大概不超過兩個月。”
“兩個月……”
這個時間段，對於顧瓔婠而言是一個空白的概念，兩個月前發生過什麼事嗎？
可無論怎麼想，都牽扯不到花顏身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