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看青鸞郡主說這對佛牌好看,就偏要唱反調,剛才不還跟我說一眼就相中了這佛牌,說它們好看的麼。”
俞令光不曾誇過這對佛牌。
如此多璀璨奪目的珍寶,她怎麼可能鍾愛如此素淨的物件。
但見母親如此激動,俞令光也只勉強笑了下,順著她說:“女兒故意跟郡主妹妹賭氣,開玩笑呢。”
“這些都是太后和皇后精心預備的,每一樣都好,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只是長公主的臉色仍黑著,俞令光愈發不明就裡。
氣氛冷了下來,眾人也都悻悻的,沒一會子便接二連三地找藉口告辭。
分別前,明鸞還惴惴不安地問芳菲,“我是不是惹禍了?”
“我瞧長公主臉色都變了。”
芳菲不解地搖了下頭,“那對佛牌有什麼寓意嗎?”
“為何敬和縣主一說不喜歡它們,長公主就跟炸了毛的貓一般,還編出那樣的謊來遮掩。”
明鸞撇了下嘴,說:“罷了,反正禍都惹了,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
送走了賀壽的人,楊尚宮也去花廳用膳歇息,只剩母女倆時長公主才拉著仍一頭霧水的縣主教訓道:“那對佛牌上的觀音是送子觀音。”
“太宗與文明皇后合巹時佩戴的祥瑞之物,代代相傳,太后特地請出來,留給你和太子大婚之夜時討一個吉利,祝禱能像太宗和文明皇后那樣多子多福。”
素來有人擇玉,玉選主的說法。
俞令光公然說自己沒看上那對玉佛牌,簡直是不祥之兆。
這一屋子的姑娘們不知深淺也就罷了,可楊尚宮是太后身邊的老人兒,她若是把話傳回去,被賈家拿住話柄,故意揚起風言風語來,對俞令光可是滅頂之災。
長公主一解釋,俞令光也知事態嚴重,有了憂畏不安的神色。
她試圖找補道:“那也不能說明什麼,青鸞郡主還喜歡那對佛牌呢,難道她是玉的有緣人不成,她有當太子妃,當皇后的命數不成。”
“你就慶幸今日說喜歡那對玉佛牌的人是青鸞郡主吧。”
長公主咬牙切齒地。
“若換成賈煜或是解節,有你受的。”
“不要以為你是準太子妃就可以掉以輕心,只要一日不成婚,這變數就一日不消減。”
長公主又問丹砂道:“太子送了什麼壽禮來?”
一大早,太子便打發了東宮的一個小內官來送壽禮,自己卻沒來,只說公務和課業繁忙不便抽身。
“太子送了支極好看的釵。”
丹砂忙開啟錦盒奉了過去,裡頭躺了一支嵌了寶石的金釵。
美則美矣,跟往年沒什麼兩樣。
長公主看罷卻嘆了口氣,心想‘兩股釵視為合,單隻釵視為離’。
雖說如今女子戴釵不忌諱單股或是兩股,可終究是不吉利。
不知怎的,長公主心裡總覺得這樁婚事裡充斥著種種不祥的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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