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綰沒理由回絕太后,祖母給孫兒納妾是天經地義,故應道:“既是太后看中的人,自然錯不了,那臣妾就讓禮部依禮接回縣主,也召卓氏二女入宮。”
聽了舒綰的話,賈宜卿面露悅色,與眾人舉杯飲了一巡酒。
其實賈宜卿此番接卓氏女兒入宮也是身不由己,因賈璜牽頭參了卓威的人,卓家十分不高興,卓威借勢提出要送自己兩個女兒入宮給太子做姬妾。
本來卓家無意與賈家女兒作對,也知道太后一心想讓皇嗣有賈家血脈。
但這次前朝上賈家幫著皇帝對付卓家,那也就別怪卓家往後宮送人,從賈家女兒那裡分寵。
謀局如下棋,一子布錯,勢必迎來接連的損失,太后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哎喲,這桃花可真美呀!”
恰巧一陣風吹過,將桃林的花瓣吹刮如雪般漫舞,李芳菲見席上的人都悶悶地,故刻意轉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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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明鸞會意,附和說:“這麼美的景緻可別辜負了,要不咱們也學外頭的郎君們,在席上以詩助酒興如何?”
“難得春景,又有美酒,只是太后和皇后別笑話我們才疏學淺才好。”
解節難得說話,眾人便都看向賈煜。
只見她實在笑不出來,又不敢拂了眾人的意,配合著斟一杯酒,等著聯句作詩。
……
宴罷,賈煜回長春宮後再忍不住,伏在枕上大哭了一通兒,只覺今日自己被所有人欺負了,委屈不已。
抹了兩把眼淚,吩咐婢女桃桃說:“明兒讓小太監送信兒出去,讓母親趕緊進宮來,我是摸不透太后的意思了,如今她們都拴在一根繩上欺負我一個。”
桃桃與蘋蘋對了個眼色,弱弱地答道:“姑娘,前天蘋蘋覺得局勢對姑娘不利,讓小太監送信出去請夫人找機會進宮來請安,可被擋了回來,說是皇后娘娘吩咐的,這段日子無懿旨宣召任何人不許進宮。”
“什麼意思?皇后這是篤定了涼香的事兒是我做的,怕母親進宮來給我出謀劃策?”
賈煜一聽這話當下更急了。
“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害瞭解氏,就憑那十幾盒嫩容粉?那東西哪裡買不得,被換了也未可知。”
“我就是有心要害解節,也不至於出這麼下策的手段,且我協理後宮,想害她至於弄出十幾盒香粉來,單給她下藥悄無聲息地害,好不好。”
賈煜確實將蘋蘋的話聽進去了,想先對解節下手為強,可她另有妙計。
誰知道嫩容粉是誰搞出來的,誣賴在她身上。
“我看,是解節想害我,故意弄一盒子摻了涼香的粉,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賈煜又哭起來。
她一頭倒在枕頭上,抽抽噎噎地說:“我去跟太后解釋,太后就是不信我,還責備我行事魯莽,老天爺若開眼,就把真相揭出來,看看是不是我用涼香害那解氏。”
賈太后之所以不信賈煜的話,實在是涼香的確傷了解節的身體。
按照太醫的說法,已經到了不只月經不調的地步,日後能不能坐得穩胎都成問題,調理也調理不好的成都。
太后和皇后都無法相信解節為了誣賴賈煜會做出這麼傷身的舉動來。
那可是關乎她日後能不能懷孕生產,關乎後宮女子的根本,代價未免太大了。
本來太后對解節也是存疑的,但太醫的脈案一出來,太后也篤定解節是被害了,這宮裡除了賈煜有理由有能力害她,還有誰呢。
故賈太后也對此事信了八九成,剩下那一二成也只是恨賈煜不夠精明,能使出這樣自己脫不了干係的手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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