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夫妻倆,還怕誰看見不成,難道要將我告去衙門裡,治我一個罪過不成。”
李繼嗣越發孟浪,頭黏糊在她的頸窩裡,沿著她的領緣親,像是小貓在努力地鑽地縫兒。
徐慕和差點被他這熱情燒得失去理智,一時清醒過來,掙開他的懷抱,對鏡將頭髮再盤好,幽幽地說:“你不在乎,我在乎,別人也就罷了,她倆是要給你做妾的,讓她倆聽見,還以為我是故意示威,在這事兒上我可沒有好勝的心。”
她掙脫,李繼嗣也沒惱,以為她是怕喜兒可兒突然回來,堵在屋裡不好意思,就坐下來到杯茶喝定定神。
可聽見她又說這番話,李繼嗣倒愣了。
“她倆誰是?誰要給我做妾?”
李繼嗣看了眼外頭,問道:“你說豔雪和翠荷?”
“對呀”
徐慕和坐在床上,她往裡多坐了些,沿著床沿兒只懸了兩條小腿,在那兒晃來晃去,一副漫不經心的姿態。
“你覺不出來呀。”
“母親信裡只說你生產,坐月子身邊得有可靠的人,我尋思月棠也確實年紀小,可沒想過要你說的內些呀。”
李繼嗣過去,蹲下身來,矮徐慕和許多,故兩人一仰一俯地對視。
“你這陣子對我冷淡就因為這事兒?”
“還能因為什麼”
反正都說開了,徐慕和也不怕他嫌棄自己好妒忌,直言道:“我懷著孕多辛苦,費了心血生下來,月子裡又遭了那麼多罪,還弄兩個漂亮丫頭擱眼前晃悠,一會兒對你噓寒問暖的,一會兒暗送秋波,你說我能高興麼。”
“那你直說嘛,我打發她倆出去不就完了,還至於跟我生悶氣。”
“這幾個月你搞得我都小心翼翼地,猜不透哪惹著你了,先是猜你是不是因為三家鋪子虧損的事兒生氣,再猜你是不是著急給姐兒尋合適的先生,結果全都沒猜對。”
“誰信你呀”
慕和撇了下嘴,“你又不是情竇初開,又不是沒打風月場裡走過。”
“我發誓啊,從前都是胡鬧,而且都是別人來討好我哄幾個錢,我只猜過你一個人的心思,只陪過你一個人的小心。”
這話倒是真,徐慕和再自持也被這甜言蜜語哄得挑了挑嘴角,總算是笑了。
“一會兒我找藍媽進來,把她倆調到別處去,她倆要是不願意,我就派人送她倆回蘇州去。”
“這回高興了?”
徐慕和當然滿意,她俯身在李繼嗣的耳邊兒悄聲說:“我得了一小瓶子香水兒,叫滿庭芳,等夜臨了,我倆一起聞聞是不是真那麼香。”
“怎麼聞啊?”
李繼嗣起身,抱著她的腰往床上撲,惹得徐慕和咯咯地笑起來。
中屋裡候著的兩人方才只能模模糊糊地聽見裡頭在說話,這會子又傳出笑聲來,如此曖昧。
翠荷瞥了眼豔雪,失望地扭頭出去了。
她不等了,再等就成了傻子痴兒,就算是傻子痴兒也能看出來少爺跟少奶奶好成了一個人,任是誰也別想插到他倆中間去。
豔雪也嘆了口氣,可憐她當初跟準少奶奶陸小眉相處得不錯,以為是算定了退路,卻沒曾想到底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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