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迫使縣主離宮,再打壓解氏畏懼畏縮,等殿下回來,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俞明鸞努嘴,喪聲道:“我就是這輩子不碰男人,不嫁男人,也不要像她內樣,竟鑽營害人的手段。”
芳菲聽她這氣話忽然笑了,與她貼近,耳語道:“好鸞鸞,若那微生公子是個眼裡只有你的人還好,若他娶回來三房五妾,盡是些鑽營手段的女子,只怕你不想害人,別人也想拿捏你呢。”
李芳菲倒也不是在說風涼話。
她母親王娘子就是例子,本不想與那些妾室攪亂到一處去,她們卻得了這份寬容妄圖爬到主母的頭上去作威作福。
“那、那他也不是好人!”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找回來的女人都是害人精,他也是個負心漢、色中餓鬼、睜眼的瞎子……”
一向說話爽利的俞明鸞磕絆了好幾下,總算想起好幾個罵人的詞兒。
芳菲嬉笑起來。
“可憐可憐,可憐那微生公子與你尚未見面,就揹負了許多罵名了。”
兩人笑鬧一番後,仰躺在榻上。
也許是提起了未來的婆家,芳菲記起俞明鷺的婚禮就在眼前,故問道:“你大姐姐出嫁時誰去送嫁呀?”
“你父親自然出不了京,他父親又沒了,也沒個兄弟,偏你弟弟還小。”
芳菲其實也是在為自己的將來憂思。
她與俞明鷺的情況差不多,雖有父親,可在外任上,親弟弟晟兒比俞明澈大不了多少,舅舅、祖父、外租具做官無法離京,也只能在宗族裡選一個。
可李家實在沒有能拿得出手的人,在王家挑又怕祖父那邊不同意。
“我聽母親說,程娘子打算讓鷺姐姐的孃舅去,不過我不認識程家的人,也不知選了誰。”
“欸,你舅舅去年秋中了舉,今年得參加會考吧。”
陛下有心整飭吏治,眼看著兩江的案子牽扯大批官員下臺,故去年加了一科秋闈,加了一科春闈,想抓緊遴選優秀學子提拔為官。
徐文嗣就是在去年秋闈中的舉,再趕上今年正常開恩科的春闈,就可以去參加會試了。
“他今歲幾何?”
“我舅舅長我五歲,今年十七了,還未及弱冠呢。”
芳菲翻了個身,撐頭看著明鸞問道:“就沒人榜下捉婿?”
京中官宦人家婚配早,像徐文嗣這個年歲的官宦子弟早就婚配完了,更別提勳爵人家。
正月裡時,有親友來串門,還打算給今年才五六歲的俞明澈說親呢。
但徐文嗣身份特殊,俞珩雖跟徐慕歡提過要不要踅摸人家,卻被徐慕歡拒絕,只說他功名未定,不宜早婚,且徐喬夫還在世,父親尚未言媒妁之事,她這個異母姐姐也不好獨斷作主。
“這是京城,一個舉子能入誰的眼呢,恐怕得等到金榜題名時才有人去捉我舅舅這隻金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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