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好聽的”,薛翎一臉羨慕的說。
她女兒剛滿三個月,江曳的老爹給取名江濤,她是百般不高興,奈何不敢跟長輩作對,江曳還給取了個字叫滄瀾,也沒見好聽多少。
“快百日宴了吧,咱們正好去看看。”
肖芝蘭微搖了下頭,“也不必大張旗鼓的,博閱聽綰姐姐叮囑,跟誰都不許從甚過密,怕那一派揪著生事,百日宴家中過一過就算了。”
舒博閱的妻子繆氏是薄淩河的堂妹,再怎麼疏遠也隔不開一層親,與芝蘭比旁人要更親近些。
“爽妹妹就是膽子小,爺們兒的話就跟聽了聖旨一樣!”
聽裴翠雲的大嗓門,江映霞笑她道:“難不成都像你這個破落戶兒,把爺們管的貓兒一般。”
“我有件事兒要問你們”,慕歡骰子點數最大,第一把就坐莊。
“你們可有在外地置辦田產這一回事?”
“除了老家家廟的地或是祖上傳下來的,京官誰敢在外接田?”吳涯搖了下頭,“你家原本就有爵,城郊應該有分封的皇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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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翠雲盯著手裡的牌一撇嘴,“我可是怕了,上次放利,宮裡訓斥沒把我嚇死,現在我手裡就幾處買賣,兩處別苑,其餘什麼都不敢想。”
“前些天老程一個下屬,他老婆來勸我入股她的首飾鋪我都沒敢應承,只說自己忙,推了。”
王桂英碰了一張牌,說:“咱們從外歸京的女眷不知道,雖不許,可仍多有官員勳爵人家在外接田產的,掛的別人名頭,查的也不甚仔細。”
王桂英本就是京中長大的姑娘,也就她知道這暗裡的事。
慕歡嘆了口氣,“我第一年管家,賬上查出來不少銀子不知來由,我以為是皇莊的,誰料仔細一對,竟是外地的田產所得,一時間嚇得不輕又不敢張揚,回去後我可得跟俞珩說,不然早晚是禍害。”
“其他人家豈不恨你?”肖芝蘭若有所思,“照桂英說的,恐怕在外接田的人家不在少數。”
“我有什麼法子,這地是他大哥在世時置辦的,他糊塗我可不敢,左右也是俞珩進宮去請罪。”
慕歡一翻牌,臉上來了笑,“和牌!”
“剛裴姐姐說起別苑,我們家的一直空在那,親戚朋友又少走動,我還得打發了下僕去看房子,每月貼進去不少的錢,若賣了,臉上又過不去,顯得小家子氣。”
聽薛翎這麼一說,裴翠雲一愣,“還得找人看著呀,我那房子落了鎖就空放著了。”
裴翠雲出身寒微,本是屠戶的女兒,自然沒有這個見識。
“你也不怕遭了賊?”
“裡面沒個值錢東西,賊去了都得走空。”
“姐姐還是命婆子小廝去看吧,別苑太荒涼也有礙風水”,王桂英提醒道。
“要不租出去呢?”慕歡碰了一張牌說:“若是租出去的錢補貼了開銷倒是好事一樁。”
吳涯碰了她的牌,“可京中沒有人家往出租啊,被人笑話怎麼辦,像是多缺錢一樣。”
“怕他們作甚,又沒違法亂律”,裴翠雲和牌,輪到她坐莊。
“憑他們嚼舌頭去,誰往裡貼錢誰知道,我來這些日子也看透了,這京中某些人家就是死撐面子,裡子早就敗了。”
“要不咱們一起往外租?”慕歡提議。
“也好,無論咱們做什麼都遭他們笑話,免了這一項開支,他們眼饞起來,看他們怎麼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王桂英問道:“你怎麼想起這個法子的?”
其實王桂英知道,不少人家名義上是給遠房親戚住,其實就是租出去,為了面子嘴硬。
“我家大姐每年都要上京,一留就是一兩個月,住客棧極不方便,人雜吵鬧,京中房子又不好買,每次都說,若有那些個好的別苑肯讓她住,多花些錢也願意,估摸這麼想的肯定不止她一個。”
“咱們說好了,一起往外租,要笑也一起被笑。”
“怕他們?誰笑話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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