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有些發愁,一來時間寶貴,若他們和富通醫療的對標産品,晚於富通醫療,後續怕是更加拼不過富通醫療;二來,每一天都在燒錢,他也不知道哪一天,資金鏈就會斷。
因為滿腦子都在想別的,商陸換鞋進屋了才注意到,客廳沒開燈,只有兩道地燈在牆面折射曖昧的光暈。
她平常都會等他回來再睡的,如今是先睡了?
商陸喚了聲:“南星?”
沒人應。
他朝臥室走去,正要推開虛掩的房門,手僵在門把上。
門縫裡透出絲絲香水味。
醫生的習慣,她平常根本不噴香水。
事出反常必有詐,商陸皺眉當下,豁然推開房門。
門背砰地撞在牆上,斜倚在床上的向南星嚇了一跳——嚇沒了她那正要開始搔首弄姿的動作。
商陸也嚇了一跳。
她身上那件半透睡裙,哪兒來的?
商陸喉結滾動間,她已下了床,款款朝他走來。
床頭櫃上的兩杯紅酒,也被她執了過來,來到他面前,給他一杯。
商陸沒接,視線向下一掃,對面深v的領口下,一片呼之欲出。
生日?
節日?
紀念日?
商陸腦中迅速輪轉一遍,發現今天不是任何需要慶祝的日子。
那她……
為什麼要穿成這樣?
商陸眉一揚,對面的向南星已經嬌嗔了起來:“你接不接呀?人家手都酸了。”
人……家?
商陸忍著肉麻,伸手過來。卻不是接她遞來的酒杯,而是手背貼到她額頭,試了試她的體溫。
沒發燒。
還能不能有點情趣了?
向南星精心準備的前戲算是泡湯了,飲一口紅酒,把酒杯往一旁的五鬥櫃上一放,酒含在嘴裡,墊腳吻他。
商陸喉結稍稍一滾動,她嘴裡的紅酒被他吞嚥下去。
那彷彿是一個閘門的開關,前一秒,還衣冠楚楚,下一秒,已如衣冠禽獸,將她攔腰抱起。
彼此的唇依舊緊密相貼,人已被他撂在了床上。
她這衣服實在太好脫,總共就沒兩片布,商陸剛要伸手扯斷,又覺得這樣半遮半掩地穿著,更誘人。
指尖感觸著布料,也感觸著她細碎的顫抖——
她似乎,比平時更敏感。
卻不知向南星抖成這樣,純粹是因為房間裡開了空調,她穿得又少。本是寒意陣陣,卻漸漸被他帶熱,冰與火的臨界點,向南星還在分神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