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兄弟?冷水澆得他瞬間透心涼。
商陸這兒還有更涼的:“你以為遲佳是單戀陳默?他倆對彼此都有意思。”
趙伯言終於坐不住了,騰得站了起來:“不可能!”
“那你怎麼解釋遲佳突然玩消失,還把錢還給你?難道不是因為要和你徹底劃清界限?”
商陸依舊是那副不鹹不淡的語氣,聽得一旁的向南星都有點發憷。
向南星悄悄拽了下商陸的小指,讓他別說了——
趙伯言這架勢,感覺下一秒就要沖上來和商陸幹架。
商陸倒是無所謂,幹一架能讓他醒醒也好:“你纏著她,她只會更討厭你。放手吧。”
趙伯言卻沒有如向南星想得那樣,一言不合就動手——雖然趙伯言那目眥盡裂的樣子,真的很像這麼回事。
可趙伯言終究是萬般頹然,只把最後一絲希望寄託給了向南星:“遲佳和陳默真的是互相喜歡。”
向南星點了點頭。
寂靜如死的幾秒後,趙伯言終是跌坐回去,一動不動,只是一聲失笑:“那我算什麼?”
什麼都不算。
趙伯言開著他失而複得的小跑領著他倆去吃望京小腰。魚龍混雜的小髒攤,到了深夜,一片喝醉的,多趙伯言一個也不多。
向南星已經在打哈欠了,趙伯言就還沒停,只是越發胡言亂語:“要我也能長得和你一樣帥,遲佳是不是就會喜歡我了?”
“你可以去整容試試。”
“滾!”
說著“滾”的趙伯言,卻在話音剛落的那一刻,一把抻過商陸:“兄弟,你可真夠狠的。”
“我只是比較清醒。”
趙伯言回擊:“什麼清醒?無情才對。”
這話向南星可不認同。商陸下午那番話,雖然字字戳心,趙伯言半點反擊的餘地都沒有,但這才是對趙伯言負責。
趙伯言徹底放下了,遲佳和陳默也能好好在一起。
向南星也就放心撇下他倆,打著哈欠上廁所去了。
趙伯言喝成這樣,壓根沒發現向南星離開,一次性筷子瞧著空了的酒杯,示意商陸添酒:“哪天你跟向南星分開了,也能這麼清醒?那我就真服你。”
“不會。”
商陸平淡無奇地說著,又給趙伯言開了一瓶。
趙伯言接過瓶子仰頭就灌,哪顧得上去問商陸,這句“不會”,究竟是不會分手,還是不會清醒?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就要進入都市篇,商處也不能再叫商處了,起什麼新代號好呢?思考……
商處:叫我商.一夜七次郎。
星仔:實名揭穿!哪有一夜七次,頂多也就……
商處:頂多?也就?今晚證明我真實實力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