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韻歌懷孕了,但是她之前情緒激動,有小產的風險。
御醫說完這個訊息,大氣不敢喘一下。
暴君就站在司韻歌的床前,死死盯著司韻歌的肚子,恨不得隔著肚子把裡面的孩子拿出來。
孩子啊,孩子,那是他的孩子。
暴君薄唇緊緊抿著,一個是剛剛被他冠上死刑的妃子,一個是還沒有出世的孩子。
冷靜下來之後,暴君幾乎難以抉擇。
司韻歌他是一眼都不想看,看一眼都控制不住把她千刀萬剮的念頭。
可她的肚子裡是他的孩子,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個孩子。
如果沒了這個孩子,後面他還會再有孩子嗎?
暴君不知道。
他聽著自己聲音陰翳:“全力保住孩子。”
“陛下,孩子需要一個好環境,母體情緒最好穩定一些。”御醫儘量委婉的提醒他。
廢后剛才幾乎一腳踏進死門關,再醒來肯定難受。
這樣的情況下,如果皇上不做點什麼,這孩子別說健康,能活下來就算不錯了!
暴君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不願意,特別不願意。
放著這麼一個噁心自己的人,他覺得這是在折壽。
遇事不決求助玄學,暴君問小道士:“國師怎麼想?”
小道士突然被cue,張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他怎麼想?
他不怎麼想。
如果想要這個孩子那就遵循醫囑啊!
小道士拱手:“臣覺得張太醫說得對。”
這種時候他再渾水摸魚指不定下一個享受一級刑的就是他自己。
暴君對他這個回答很不滿意,不甘心的追問:“沒有別的辦法保住孩子嗎?”
“能不能用她的身體孕養?”
小道士心想懷孕不就是母體用身體孕養嗎?
下一秒,他忽然就明白了暴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