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韻歌像是被抽去了靈魂,眼神呆滯的愣在原地。
事到如今,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姜培從一開始就在試探她。
怪不得她準備逃跑的東西準備的那麼順利,原來都是暴君在裡面放水。
司韻歌忍不住低低笑了出來,笑聲越來越大,近乎瘋魔:“你從一開始就在懷疑我,姜培,哈哈哈!你又憑什麼得到別人的真心?”
她已經完全不顧了,像是死刑犯最後的大餐,暢快的享受著揚眉吐氣的感覺,哪怕這是假的。
笑著笑著,笑聲由高到低,有些累了。
司韻歌定了定神,又像是沒有定下來,她的眼睛太瘋狂,死死盯著小道士:“他幫著我逃跑,你不罰他?”
就算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小道士也笑了,只不過是在心裡笑的。
畢竟現在暴君這個心情,他若是笑了免不了被穿小鞋。
“你離開國師府之後,他就來找朕了。”
司韻歌以為最大的打擊也也不過暴君的懷疑了。
她張張嘴,看著嚴肅著一張臉的小道士,只覺得說不出話來。
所以她一開始找的隊友就是被設計好的?
還是說他真的那麼衷心姜培,不惜失去自由也要去討好他?
怎麼會有人在自由面前無動於衷呢?
司韻歌不明白,也沒有時間明白。
她能一步步走到寵妃的位置,很大程度取決於她的“不一樣”,還有宮妃們的佛系。
如今真的耍起來心計,她才發現原來古代的一個小孩子都可以比她耍的好。
司韻歌又笑了,只是笑的有些淒涼。
“算我輸,算你們厲害,我祝你們早點下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