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屈非厭這種沒安全感的人,今天不知道又被什麼給刺激著了。
“哥,我妹要是不認我怎麼辦。”
“她離你不過幾步之遙,你大可以現在去問。”就算再鬱悶,這小子也能手到擒來地撒嬌,屈非臣心下嘆口氣,有什麼辦法。
“我慫啊,我怎麼知道我爸不認我是不是因為兒子太多認不過來。”
“……”
“你看你又不說話,這種沒大沒小的話我以後不說了還不行嘛。”屈非厭怏怏地松開手,眼皮耷拉著,看起來慘兮兮的。
“嗯。”雖然他的保證毫無誠意。
屈非厭想去母親那兒拿圖紙,確認一下常望宇手上的戒指是不是的確與晏若愚配套。畢竟晏桓當年只是設計了,還沒有把東西做出來。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倆分手了,母親就請人琢了個女款的玉戒,不知道是為了留個念想,還是留個信物。再後來,他成年以後,母親就把戒指給他了。
但是既然晏若愚手上帶著一個,就說明晏桓後來也去打了戒指,並且打了一對兒銀戒,女款給了晏若愚。
男款……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常望宇手上。
他也一直很好奇,據說是婚期將至母親突然悔婚的,又為什麼要把他生下來。
他在軟和的床上迷迷糊糊地想,那丫頭昨天坐了那麼久,連午飯都沒吃。今天……
然而晏若愚今天確實沒有坐那麼久。眼看著到了下午,她把畫收起來,思忖著找個機會掛到屈老先生的琴房裡去。跟屈非臣道個別,轉身走了。
屈非臣的目光從畫上掃過……眉頭一皺。我能不能先把涵養扔了爆個粗口?你能把那幅所謂的“寫意山水畫”畫的更寫實一點嗎?流水遠山飛鳥羊皮筏子中間那個漠廊北你能不畫的那麼傳神嗎?你能不要把“漠廊北”三個字寫的那麼明顯嗎!
晏若愚對他微蹙的眉頭很滿意,好了,那我就知道我可愛的哥哥今天的座標了。
我先去看師父,明天再來跟你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