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十郎……”
“早已立案了……”赤司撫摸著項鏈,眼神有點渙散,“可無論是警署還是父親的勢力,都無法追蹤到最後,線索被人刻意抹去、掐斷。”
“警署裡,有內鬼呢。”
……
葉久澤回到家倒頭就睡,直到第二天醒來,才知道他的衛生間被狗子們掀了==
彼時,一波狗整整齊齊地蹲在他面前,乖巧地搖著尾巴、歪歪腦袋、抖動耳朵,企圖“萌”混過關。
只可惜畫虎不成反類犬,且這“類犬”也類不到邊兒上。他們終歸不是真正的狗子,並不知道狗子賣萌的精髓。
理所當然的,葉久澤抄起雞毛撣子就是一頓揍。直揍得狗毛與雞毛齊飛,汪嗚與怒罵一色。在雞飛狗跳的進行曲中,迎來了新一天的開始。
圍觀同僚捱打的薩菲羅斯:……
這一刻,他有點慶幸自己是隻奶狗==
葉久澤安頓好一窩狗,便抱著資料去找隔壁的倆隊友。不同於他這頭的混亂,服部平次和工藤早已進入了工作狀態,忙得腳不沾地。
推門而入,室內依舊是一陣茶香。
葉久澤精神一振,只覺得活力滿滿,連疲勞感都消去了不少。他坐了下來,手捧香茗一口飲下,頓覺渾身舒泰,連腦子都清醒了不少。
“聽說你昨晚去了遊輪盛宴。”服部平次抿著茶道,“接觸的人物是赤司徵十郎。”
“嗯。”葉久澤點頭,簡單說了下游輪上發生的事兒,略過了黑羽快鬥的插曲,“……就這樣,停電的一瞬間,真情之心沒了,之後的拍賣會上,也沒瞧見它。”
服部平次垂眸:“真情之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就是那條據說有愛情魔力的項鏈,對吧?”
“不錯。”工藤點頭,“它的每一任擁有者,都收獲了完美的愛情。”
服部平次摸著下巴,忽然開始翻起了厚厚的資料:“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真情之心的上一任主人是赤司詩織,那位出車禍的夫人?”
葉久澤一頓。
“啊,找到了……”服部平次抽出一疊資料,迅速翻閱下去,“赤司財閥的家主在二十年前買下了真情之心,送給了他的愛人。三年後,他們結婚。”
“又一年,赤司徵十郎出生。”
“嗯,十年前,真情之心損毀,陪葬……等等!”服部平次猛地把資料甩在桌上,撲向葉久澤,“你說昨晚拍賣的是真情之心?”
“我確定!”葉久澤點了點頭。
“那十年前陪葬的是什麼?”服部平次震驚了,“赤司詩織十年前出車禍,遺體收斂,根據簽署的器官捐贈協議……她捐出了眼角膜、心髒、腎髒……”
“之後,真情之心與她一同下葬,在墓園裡。”
葉久澤莫名覺得有點冷:“服部,赤司夫人捐出的器官,受益者是……哪些人?”
“有記錄……都是一些平民。”服部平次翻著記錄,“一個公司白領、一個早稻田的學生、一個盲人……”
“他們還活著嗎?”葉久澤忽然問道,“這些受益人,還活著嗎?”
“我看看……資料裡寫著,還活著,有不少展開了新的人生,似乎去了國外發展。”
“有人留在國內嗎?”
“有……那位早稻田的學生,我看看,在大阪。啊,在大阪工作。”
葉久澤思量了許久:“我們去大阪看看。”
“必須去大阪看看。”葉久澤轉過頭,一字一頓道,“資料裡說,真情之心是陪葬品。可昨天,它出現在拍賣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