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邊界附近。”
“啊?在邊界附近怎麼還能被抓呢?”帖木兒頓時就驚的目瞪口呆的。
“行了。你想笑話我就笑話吧。反正我被抓,也不能賴我。只能忍受著憋屈。”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趕快把話說清楚啊。”查哈列一看朵兒只又要誤會帖木兒,就也趕快圓場般的追問著。
“哎呦,我要是能說清楚還會這麼憋屈嗎?這要真說起來,可就話長了。”
朵兒只在煩躁中,給查哈列和帖木兒大致說了,他們去南山村綁架村民人質,以及反倒被綁架活捉的情況後。
朵兒只和帖木兒都在驚呆之餘就只能默默的嘆息著。而朵兒只則在懊喪中怎麼也想不明白,他們明明誘惑的是南山村的村民。
怎麼就變成了大函的守兵了呢?怎麼就反倒被他們給活捉了?想不明白就對了。
就他們那魯莽,又加上他的頭腦簡單;怎麼可能會想明白大函聖上那計謀。
因此,他也只能憤懣的斥責,南函守兵和他們那狗皮統皇在玩陰謀詭計,才把他害的被活捉,害的進了監獄。
如果他能明白,當初要不是他的一番綁架南山村村民,然後脅迫南函皇帝釋放人質的餿主意,那他估計都恨不得能扇自己幾個耳光。真可謂是害人害己。
而得知自己的兒子也被關押了進來,並且還知道了他兒子被活捉的原因後,完者都就也只能在嘆息中欲哭無淚的擁抱著兒子。
而此刻的朵兒只,則早已經釋懷了對老爹的怨恨。反而是猶如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泣不成聲的痛哭著。
草蠻的大汗想在澣北邊界陳兵幾十萬,給大函統皇一個下馬威,從而想為即將舉行的和談撈取一點話語權。
當然,那草蠻大汗可不懂什麼話語權。他就想先向大函統皇示強,然後再爭取和談方面的優勢。
他的這點小心思,早都被大函的統皇聖上看的是一清二楚。因此,聖上在得知草蠻的使臣就要到來時。
立即就在澣北關樓前,以及澣北關後面的道路附近,安排了密密麻麻三十萬的大軍在演練砍殺。
目的,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因此,當草蠻的使臣還沒走到澣北關的近前,就看到了整個澣北關的城樓前,就已經擠滿了手持精銳兵器。
身穿鋥亮鎧甲的兵士,正在號角聲和戰鼓聲中,整齊劃一,並喊著震耳欲聾的口號聲在練習砍殺。
草蠻的使臣和跟隨他的護衛武將,邊打量著澣北關那殺氣騰騰的練兵,邊不由得憤懣的瞪著他們。
武將見狀就也邊打量著那些在喊打喊殺的大函守兵,邊憤懣的咒罵道:
“該死的南函人,又在玩什麼鬼花樣。上差,您得多加小心啊。”
“哼,我可是汗國的使臣,大汗的特使。他們敢拿我怎麼樣?別看他們這喊打喊殺的。
無非就是想給咱們一個下馬威,嚇唬咱們一下。咱們汗國的勇士又不是嚇大的。還會怕他們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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