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呼哈汗王在心中甚是鄙夷的腹誹噶林大將軍時。殊不知,人家也在心中甚是不屑的嗤笑著他呼哈汗王。
一個敗的敗,活捉的活捉的殘軍敗將還敢在這裡說這些。真不知道,你的迷之自信從哪兒來的。
要是聽你的,就算大汗不追究我的違抗軍令責任,衝過去又能如何?
繼續帶著汗國的勇士們無畏的送死?還是給南函的兵士送俘虜?
即便是打到澣北關城下,圍住了澣北關又能如何?是能打下澣北關還是能困死人家?
你以為人家傻啊,人家的兵力至少是咱們的兩倍,會讓咱們把人家圍住等死?
那還不算澣北關附近的地方駐軍,以及南函的援軍呢。真不知道這呼哈汗王是老糊塗了,還是被朵兒只給傳染了。咋也開始頭腦簡單的魯莽了。
草蠻的大汗剛決定要派使臣前往澣北關,準備商議和談的事。澣北關裡的大函統皇就得知了這一資訊。
如果草蠻的大汗知道這些,還不知道會被氣成啥樣。不過,他不知道也好,省的他再整出一些么蛾子。
大函的聖上邊看著潛伏在草蠻都城的細作傳回來的資訊,邊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這草蠻的大汗未免也太自以為是。還做著美夢般的以為,只要他們先在邊界上陳兵幾十萬。
然後再提出和談,大函就會趕快和他們談,然後再交出被活捉的那些草蠻戰俘。
李儒虎自然已經知曉了傳遞回來的資訊是什麼。當然,他也懂得心上人為何會那般不屑的冷笑。
因此,他就有些討好的勸諫道:
“稟聖上。草蠻頭子的一通瘋言瘋語,可否由臣將駁斥,而聖上不必勞心費神。”
“無妨。既然那草蠻頭子還在做著白日美夢,那朕就讓他好好清醒一下。”
聖上雖然沒有采納心上人的建議。但她的心裡依然甚是甜蜜的。那種臉上透出的甜蜜幸福儼然也是遮擋不住的。
李儒虎一看心上人那掩飾不住的滿臉幸福中,又透漏出滿滿的自信,就知道她早已經胸有成竹了。
既然,草蠻的大汗已經決定要來和大函這邊商議和談了。那,再把朵兒只他們這些戰俘留在邊界附近的兵營,就沒什麼意義了。
因此,朵兒只和哈林等戰俘,很快就被押解到澣北對面的臨時監獄裡。
當,查哈列在監獄門口看到朵兒只也被押解了過來,就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就使勁的睜了睜眼睛,再看向監獄門口外面那藍天白雲,才確定自己既沒做夢,也沒看花眼。
朵兒只確實已經被南函的守兵,給押解到這邊監獄的門口了。因此,他就趕快走到朵兒只面前迫不及待的問道:
“朵兒只,你、你怎麼也被抓了?你、你該不是在救我的時候被抓的吧?”
一個懂得草蠻話的大函守兵,頓時就被逗的噗嗤一樂。查哈列瞪著那個守兵正要發作時。
門口的兩個大函守兵,就邊用鞭子指著查哈列他們,邊也惡狠狠的瞪著他們。
甚是識趣兒的帖木兒就趕快邊把查哈列和朵兒只拉走,邊也追問道:
“對啊。你怎麼也被抓了?是在哪裡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