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保持一定戒備的關注著那匹戰馬的情況。畢竟,確保心上人聖上絕對的安全是首位的。
因此,他不得不做好各種應對之策。果然,如他所料。那匹戰馬跑到聖上面前後,就像個多年未見阿母的孩子在撒嬌般的,邊輕聲嘶鳴著邊不斷甚是興奮的在聖上的戰袍上摩挲。
聖上也很是開心的邊抓住戰馬的韁繩,邊不停的撫摸著戰馬的前臉和鬃毛。
他們倆的一見如故,在這一刻展現的是那麼淋漓盡致又溫馨無比。他們時而猶如久未謀面的親人,時而為久別重複的小夫妻。
聖上在撫摸了一陣她的愛騎後,就有些捨不得騎它了。她本想牽著心愛的坐騎回營帳行宮。
反正城樓門口到行宮也就一里地左右的距離。但,讓她和眾人沒想到的是,聖上的愛騎不僅不走,還不停的用身子蹭她。
直到這時,聖上才明白了愛騎的用意。她邊用白蔥般的纖纖玉手愛撫著坐騎,邊欣慰一笑的輕輕上了愛騎。
我靠,這戰馬比我這有功上將的兒子還有福氣。它一個牲畜,居然都能如此輕易的就享受了心上人的愛撫。
而我這個為了撫摸它的那個心上人,幾次豁出命的保護她,差點付出了生命代價的堂堂將軍。
居然還沒有享受過如此令人羨慕嫉妒沒有恨的福氣。這,上哪兒說理去?簡直毫無天理嘛。命苦啊。
胡思亂想的李儒虎,滿眼都是羨慕嫉妒,看的那個是目瞪口呆。不過,他倒不是和眾人那般也被聖上坐騎的通人性給驚呆了。
畢竟,如此這般通人性的一般只有貓貓狗狗,而很少有戰馬也這般通人性的。
但,聖上的坐騎就是這般通人性。那眾人自然是看的目瞪口呆的。李大山發現外甥還在痴呆中如痴如醉的盯著那戰馬。
就邊走到外甥身旁,邊詢問道:
“如此通人性的戰馬,得確讓人很吃驚吧?”
“啊?哦,哦······”
回過神的李儒虎趕快掩飾住尷尬,邊胡亂應答著舅舅,邊趕快跟上已經走遠了的心上人聖上。
李大山貌似明白了外甥的發呆,並非和他們這些人那般的目瞪口呆是相同的原因後,就苦笑著搖了搖頭,也趕快跟上。
帖木兒一行人押著,早已經掙扎的疲憊不堪的朵兒只回到他們草蠻的營地附近時,就趕快讓副官把朵兒只嘴裡塞著的那塊錦帕取下來。
這倒不是說,他帖木兒陽奉陰違,或者是有多雞賊。而是實在難以這般帶著朵兒只去見他的老上級完者都大將軍。
儘管,他帖木兒的老上級完者都親自下令,可以不擇手段的把朵兒只押回來。
但,不管怎麼說,朵兒只都是他帖木兒老上級的親生兒子。那要是真讓老上級大將軍看見他的親生兒子被人捆綁著還塞住了嘴,那他得有多心疼。
同時,也難免會很尷尬。畢竟,他完者都就是這麼下的命令。但他又心疼兒子這般被部下對待。
一想到這些,帖木兒才趕快讓副官把朵兒只嘴裡的錦帕取掉。朵兒只,一看到有人把他嘴裡的錦帕拿掉了。
就立馬來了精神般的邊大口喘氣,邊有氣無力的怒斥道:
“爾等叛徒。你們給老子等著,看老子一會兒怎麼收拾你們。來人·····來人,抓叛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