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就只能在隱約和朦朧中,腦補一下他們的美女聖上有多美。畢竟,朦朧也是一種意境美嘛。
聖上走到了澣北關城樓裡的一個窗戶前。就想起了,十多年前的童年時,她和還是熊孩子的心上人李儒虎在這個窗前的美好時刻。
也是從那時開始,她才對當年的那個熊孩子李儒虎,有了一些的好感。
就在這時,她的耳邊就響起了,‘一定會從那些還佔著他們美麗草原的人手中拿回屬於他們的美麗草原。’
可如今,快二十年了,她不僅還沒拿回屬於他們大函的那些美麗草原,並且還被人家瘋狂攻擊。
想想這些,她都覺得可笑。對她,對他們大函帝國來說,完全就是個可笑的諷刺。
因此,她就暗暗發誓,這次不僅要拿回屬於他們大函帝國的領土,並且還要徹底的把那些草蠻鬼子給趕走。
最好是能徹底的消滅他們,以絕後患。
就這樣,輕狂的甚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朵兒只就被捆著扛上了馬。不過,以他那頭腦簡單的樣子,想讓他就這麼乖乖的,可沒那麼簡單。
“你們這些混蛋想幹嘛?想造反嗎?居然敢綁老子?活膩歪了吧你們。趕快把老子放開。”
這不,他就又開始了極為狂躁的呵斥。下面的兵士在面面相覷之餘,都只是默默的趕路。
他們還能說什麼?又敢說什麼?而走在前面的帖木兒倒是敢說什麼,可他又能說什麼?
該說的,剛才都給他說了。可是面對著還在不停的咆哮的朵兒只,他也不能不說什麼。
因此,他在苦笑之後,就掩飾住無奈的和藹道:
“好了,消停一會兒。我們也是遵照大將軍之令,在不得已之際才採取這種辦法的。你消停一會兒,就能少遭點罪,有什麼事到了大將軍哪兒再說。”
“我呸。少他媽打著我老爹的旗號在這兒狐假虎威的。你們這群叛徒。老子饒不了你們。
不去抓外面的那些屠殺咱們的南函鬼子,不去救自己的同胞,卻在這窩裡橫的公報私仇······”
面對著朵兒只那越來越不像話的咆哮,帖木兒沒等他說完就也沒好氣的呵斥道:
“夠了。你鬧夠了沒有?我們這就是在救你,救我們的同胞。你這般不計後果的一意孤行,就是在送死。”
“我呸。你個叛徒,還有臉說這些。老子還需要你救。你個大叛徒。老子······”
面對朵兒只那近乎油鹽不進的蠻橫。帖木兒的耐心也被朵兒只那傢伙給消耗完了。只見他臉色一沉,立即怒斥道:
“住口。不得造次。別忘了你還是本將手下的尉官。本將,現在就傳達大將軍的指令。
命副尉官朵兒只必須服從軍令,不得有任何的違抗。否則,本將有權採取相應的特殊手段。
最後說明一下,本將有沒有叛變,大家有目共睹,不是你說了算的。”
“狂妄之極!爾等叛徒在造反居然都這麼理直氣壯的。你們······”
“來人,讓他休得胡言亂語。”
帖木兒剛下令。一個巴結討好的兵士就立即上前用錦帕把朵兒只的嘴給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