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包括他那被李儒虎救治的同伴,肯定也會被李儒虎的大函軍給處死。就在他絕望的準備赴死之時。
就發現,李儒虎似乎並沒有想要他死的意思。並且,他那同伴刺客還沒被處死。
因此,在他飢渴難耐、重新面臨死亡威脅的時候,就被李儒虎部下的那桶水給澆醒了。
從而,讓他在面臨死亡的威脅時,就越發的渴望活著。特別是還有活著的機會時,他就想趕快抓住。
顯然,他還不想死,還是比較留戀這世上的。特別是那一桶水澆在他的身上後,讓他頓時就感受到了生的希望。
又用活命的慾望,逐漸的在戰勝他的愚忠和悲觀想死的絕望。因此,他就竭力睜開眼,眼巴巴的看著李儒虎手裡的酒肉。
同時,還蠕動著嘴唇想說點什麼。不用他多說什麼,大家都能明白個十之八九,肯定是先要水,再要酒肉。
李儒虎一揮手,造飯兵就端來了乾淨的溫水,先喂那刺客喝了,然後才給他喝稀粥和肉湯。
畢竟,他一天多沒吃東西了,自然就只能吃這些。不過,刺客那廝顯然不滿足於只喝肉湯,就在眼巴巴的懇求之餘,虛弱的張了張嘴。
李儒虎就邊走近他邊勸慰道:
“緩口氣再吃。長時間沒吃東西,一下子吃多了,你會受不了的。這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該說說你們的幕後黑手了吧?只要你告訴我們幕後黑手,別說吃肉喝酒,什麼榮華富貴都會盡力幫你爭取。”
“幕、幕後黑手,真、真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不過,不過,他,我們的頭目,是從草蠻那、那邊過來的。”那個刺客強撐著虛弱的身體,斷斷續續的說著。
李儒虎在失望之餘,就有些不甘心的勸說道:
“既然,你們的頭目是從草蠻那邊來的。那他都見了誰?說出來,就保你肉酒不愁,生活自由。要是有所隱瞞,那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不敢。我、我還想懇請將軍保我活、活下去。我還有家人孩子養。不、不敢欺騙隱瞞。我、我,真不知道那些······”
“行了,最好別隱瞞。想起什麼了再告訴我。”他離開時朝那刺客一揮手。
那刺客頓時就驚恐、緊張的盯著李儒虎離去的背影。直到,造飯兵端來了碎肉和酒時。
那刺客才在詫異中,才慢慢放下戒備、打消驚恐。然後就露出感激之情,凝望著李儒虎逐漸走遠的背影。
儘管刺客頭目那個老頑固依舊,瞪大憤恨的眼睛怒視著,他那唯一一個還曾忠於他的部下也棄他而去了。
但他除了憤懣的瞪著之外,也就只有無可奈何了。畢竟,他早已經被李儒虎的部下捆的結結實實的。
畢竟,他也早已經虛弱的近乎奄奄一息了。那他還能把自認為叛變於他的部下如何呢。
就連想怒斥於部下幾句都不行。他又不是沒試過。好幾次,他都張開嘴想怒斥那部下。
但,就是有氣無力的發不出什麼聲響。李儒虎邊打量著那刺客頭目,邊暗自冷笑著,看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部下向他稟告,做好出發的準備後,他就一揮手,浩蕩的騎兵隊伍又絕塵而去的快速向北行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