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是要滅族的大罪過。再說,現在的新王又不是昏君,那幹嘛吃飽了撐的要派人殺她呢?
因此,李儒虎怎麼想都覺得是草蠻那邊派來的。當然,也不排除安越王見自己被圍困,就心生怨恨的派刺客來行刺大函的王上。
至於他們為何會捨近求遠的,從草蠻的邊界召集人馬來行刺大函王上。
那就只能解釋為,安越王為了避免引火燒身般的,讓人懷疑是他乾的,就只能出此餿主意的繞遠來行刺。
同時,還想將此次行刺嫁禍於草蠻;從而懲罰一下他們不守誠信的,不派兵鼎力相助的行為。
儘管這種可能性,遠沒有草蠻直接派刺客動手的可能性大。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李儒虎已經從這刺客俘虜的嘴裡,初步探出,是草蠻派出刺客的可能性。
那接下來就是想辦法進一步確認這種可能性。只是,目前來看,難度很大。
就目前的這些情況而言,能進一步確認是不是草蠻派出的這些刺客,就只能從刺客頭目和他另外一個部下那裡確認了。
可,那倆傢伙,一個個都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特別是那刺客頭目,簡直就是頑固不化、油鹽不進。
他甚至都做出了視死如歸的準備。不過,李儒虎可不能讓他輕易的就死去。
畢竟,他的目的還沒達到,任務也還沒完成。他也必須得想辦法從那倆貨的嘴裡證實了他的判斷。
不管有多難,他都得想辦法完成這個任務,好給他心上人王上一個交代。
因此,他就不斷的自我鼓勵,都徹底俘獲一個刺客了,還愁搞不定另外兩個?
畢竟,都有一個好的開端了。想到這些,他就立即端著酒肉走到刺客頭目和他的那個愚忠的部下身旁勸說道:
“何苦呢。你看人家,這一棄暗投明,不僅吃喝不愁的,並且還得到了療傷和馬車等一些很好的待遇。
並且,我還會向王上懇請,要麼吸收他入軍;要麼給予獎賞和耕地、房子等生活待遇。
如果,你倆要是好好配合,證實了幕後黑手的話,朝廷和王上會給予你們更多的好待遇。”
那刺客頭目看著李儒虎,就像是在欣賞戲耍一般的,邊打量著他邊艱難的張開腫脹的嘴,然後用虛弱的聲音,吃力的冷笑道:
“別在這吹牛不納稅般的畫餅。你誰啊?你說了算嗎?”
“我雖然說了不算。但我會稟報給說了算的人,給你們獎賞和補償。那個說了算的人,是能接受我的諫言的。”
李儒虎邊鄭重的告訴這刺客頭目,邊憤懣的盯著他腹罵著,我靠,夠狂的啊。
還問我誰啊。你特麼又是誰啊?不就是一幫烏合之眾的流寇嘛。要不是老子想讓你確認一下幕後黑手,就早都送你上西天了。
還在這跟你廢話。不過,腹罵歸腹罵;面兒上的東西他還得要。因此,他就邊盯著那甭管多吃力,都依舊揚起那欠收拾的臉龐的刺客頭目,就頗具玩味的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他的部下立馬在心領神會之餘,也冷笑了一下後就揮手示意部下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