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偷懶。我、我,我只是在欣賞美景。”李儒虎在有點冤枉中吱唔著辯解,但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只好靈機一動的說在欣賞美景。
不過,他也確實是在欣賞美景。只是,他欣賞的不只是草原上的美景。李儒芳頓時就在尷尬中邊瞪著他邊慍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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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嚴肅點。”
“好了,這點活我一會兒就幹完了。你們撤回兵營。”李儒虎一看心上人快生氣了,就趕快甚是豪氣的對手下說道。
他手下的那些兵士見到他不僅沒走,還在這幹活兒,就個個都面面相覷著誰也不敢離開。李儒虎就把眼一瞪的嗔怪道:
“為何還不走?可是還等著參將大人獎賞?”
“休得胡言亂語。”李儒芳白了弟弟一眼就怒嗔著。
尉官和兵士見狀就都識趣兒的躬身施禮,轉身離開。李儒虎則邊笑嗔眾官兵沒眼力勁兒,邊樂呵呵的往心上人邊上湊。
李儒芳自然明白這個不安分的大男孩的心思。就邊瞪著他嗔怪還不快點幹活,邊轉身離去。只剩下他李儒虎一人在草原上的風中凌亂著。
特別是他心中的那些無比凌亂,他就越發苦惱和不爽的幹著僅剩下的那點活兒。他本想找個手下替他幹完,但畢竟他當著心上人的面承諾了要自己幹。
那可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管他李儒虎算不算得上是君子,都不能食言,失信於人。特別是失信於他的心上人。
那現在若讓旁人替他幹活,還不得讓他的心上人誤以為他是不守信的宵小之輩。一想到這些,不管他有多不爽,都只好咬牙堅持著把活兒幹完。
一路上都在琢磨著,回京後如何面對王上,如何向王上彙報此次,勞民傷財、毫無結果的調查。以及如何應對,和他不對付的那幫大臣們的仇老賊,此刻就盼著此事能早日過去。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事哪那麼容易就能過去的。特別是在李儒芳和李儒虎這邊。
這不,就在女將的營帳裡,李儒虎就和阿母商討著,可否給仇老賊以及朝中那幫伺機找茬挑事的大臣們一個警告,讓他們都掂量著,不可輕舉妄動。
女將沉思了片刻後悠悠道:
“此事還是不提為好。以免給居心叵測之大臣以,咱們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猜疑。既然,已經給了那老賊教訓了,咱們就得饒人處且饒人。”
“不可。如若不及時將仇賊的汙衊調查,以及對澣北關隘守兵的影響陳述出來,並懇求王上追責;就將會使得朝中一些別有用心之大臣猜疑咱們是心虛不敢聲張,從而亦助長了他們的囂張習氣。”
李儒芳在轉動著滿是智慧和明媚的眼眸後,就趕快反駁質疑著。李儒虎一看心上人開始支援他了,就立馬掩飾住美的心花怒放的心情,故作嚴肅的說道:
“沒錯。不能如此助長他們的囂張氣焰。最少也得寫個全體兵士的聯名書,控訴他們在澣北兵營裡的誣陷調查及胡作非為。”
“亦不可。全體兵士聯名書,易將此事鬧的過大、過於僵持。如若將那老賊逼急了,他定會懇請朝廷再來調查他在澣北關的一些遭遇。
那老賊如此精明,不可能對他在調查期間的遭遇沒有猜疑。只是苦於沒有證據而已。如若他狗急跳牆、動用朝廷調查資源大肆調查,對咱們亦甚是不利。”
李儒虎一看心上人這又開始反駁他了,就忍不住在心中嗔笑著,他這心上人可真是個牆頭草。時而反對阿母不可,時而又反對他亦不可?那究竟如何才可以?
李大山則邊豎起耳朵聽著姐姐和外甥女的討論,邊徘徊著琢磨著。他沉思了片刻就和稀泥般的建議道:
“你們兩方說的都有道理。因此,咱們既不可過於強勢和大張聲勢的向仇賊抗議。
但也不可默不作聲。最好是能既不把此事鬧的過大,把那老賊逼急了,又能給那老賊及朝中那些不安分的大臣們一個警告。”
李儒虎聞言忍不住想樂。他沒想到,他這老舅何時也變成牆頭草,甚至還像泥鰍一般圓滑。不過,他還是忍住笑,狐疑道:
“怎麼可能會有那般兩全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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