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李大飛的副官帶領的兩個精銳營,也全副武裝準備好弓箭快速朝這邊飛奔而來。
頓時,兩軍大戰一觸而發。女將見狀立即命令道:
“都不許輕舉妄動。”
就這樣,大函精銳和草蠻精銳就隔著兩軍主將等眾人,都虎視眈眈的對峙著。
與此同時,完者都和女將也互相盯著對方。片刻,給朵兒只包扎完的女童則打破僵局的說道:
“他無大礙,無需擔心。我已仔細檢查,除了手掌擦破外,並無他傷。他現在只所以動憚不得,只是胳膊腿摔麻了而已。”
早已經嚇的滿頭是汗的帖木兒也趕快圓場道:
“我亦檢查,朵兒只無他傷。”然後就攙扶著朵兒只,慢慢活動著胳膊腿站起來。
完者都瞪著女將厲聲道:
“幸好我兒子沒事。否則,我饒不了你們。”
“我的孩兒有任何閃失,我也饒不了你們。既然沒事,就都放下兵器。”
“一起放。”
“好。”女將盯著完者都,爽快的答應道。然後他倆一起喊著放下兵器。
這時,兩邊的精銳兵士才緩緩的放下弓箭。但誰都沒收起弓箭,而是都做好了,隨時應對突發狀況的準備。
“讓爾等退後十步,咱們有話好說。還是老規矩,一起退後。”完者都也很爽快的應答後,就和女將一起命令著身後的部將、兵士退後。得到命令的兩邊兵士都緊盯著對方慢慢的向後退去。
這時,完者都就立即命令副官,把朵兒只送回兵營。李大山沒等姐姐命令,就一揮手,身後的副官也趕快把女童和頑童帶著往回走。
“李大將軍,你們如此挑釁,是想挑起戰端嗎?”
“你們跑到大函的國境上,到底是誰在挑釁?”女將那毫不示弱的反問,使得完者都啞口無言、尷尬不已。畢竟,他們確實是越界了。以那條幹枯河床為界的邊界線就在他們身後。
“有給你兒子包紮的挑釁嗎?你看看你身後的戰馬?那明顯就是他越界,陷入坑洞摔倒受傷的。那到底是誰在挑釁?”
“就是。他叫罵我們是小屁孩,要衝過來和我們摔跤,才從馬上摔下來的。”還沒走遠的女童,聞言後立即大聲斥責道。
“沒錯,他還說要好好教訓我們一下。”頑童也在興奮中來了勁兒的嚷嚷道。
完者都頓時尷尬的臉都快綠了般的就看向帖木兒,帖木兒點了點頭後就也尷尬的垂下頭。當完者都瞪著兒子怒斥他時,朵兒只就辯解道:
“我只是說說而已。”
“只是說說,你如何會跑到我大函的地界上?”女將隨即就盯著朵兒只厲聲質問道。
朵兒只邊趕快躲開女將那犀利到充滿殺氣的眼神,就壯著膽子辯解道:
“是、是她讓我過來的。”
“不對。是你要摔跤懲罰我們。我們嚇跑了,你追過來的。”
“就是,就是,他追過來的。”頑童這會兒則完全沒有剛才的畏懼,而是頗有些解氣和幸災樂禍的嚷嚷道。
帖木兒本來想為朵兒只辯解,但一想到他平時欺負自己的嘴臉,以及他挑事在先,就沒再說什麼。
儘管完者都依然很是尷尬,但一想到是大函軍在邊界挑釁,就有些理直氣壯的質問道:
“就算我的孩子越界是他的錯。那爾等在邊界衝殺挑釁,又作何解釋?”
“將軍此言差矣。我軍只是在對新招募的兵士進行訓練。況且我們還是在自己的地界上訓練。而你們呢?你們在何地?你的兒子又在何處?何況我們還救了你的兒子,可有這般挑釁?”
女將邊駁斥著完者都的質問,邊厲聲反問著他。
“今日對犬子管教不力,唐突越界,多有抱歉。還往將軍海涵。也感謝對犬子的救助。只是,日後還望將軍加強管束,以免挑起站端,禍國殃民。”
完者都說完就揮起馬鞭抽了執拗未走的兒子一下,呵斥著回去再找他算賬。然後揪起他的衣領把他拽出邊界。回到他們草蠻的地界後就上馬揮鞭策馬離去。
“我們自會加強管束,將軍也得加強對爾等部屬的管束。”李大山說完就盯著頭也沒回的草蠻人馬離去身影。
頑童一看朵兒只捱打了,就有些膽怯的躲在舅舅的身後。女將瞪著兒子,用馬鞭指了指他厲聲道:
“跟我回兵營。”
頑童趕快躲在舅舅的身後。女童在上馬前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