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並不知道,那些竹籤都是塗了劇毒。即便是不被扎死。只要有人試圖拔掉竹籤,接觸到竹籤後都會染毒暴斃。
她更不知道,當年草蠻大軍只所以久攻不下這個關隘,就是這護城戰壕立的大功。
那年,當草蠻騎兵趁著大函國宮亂兵禍之際,橫衝直撞的衝殺到這護城戰壕前就都傻眼了。這層層設防的巨大戰壕,讓他們的騎兵近乎發揮不出任何的戰力。
草蠻騎兵在後來趕到的草蠻援軍的支援下,費勁周折才殺光了第一層護成戰壕的守衛兵士。然後,就只能望著又寬又深的戰壕發愁。他們策馬揚鞭的試了幾次,幾乎所有的戰馬都沒能跳躍到戰壕對岸。
他們也是被氣急敗壞衝昏了頭腦。都不想想,就算他們衝過了第一層戰壕,還有上邊那麼多的戰壕,以及守衛的兵士。但不甘心受挫的草蠻將官,就憑著部下的勇猛。
一次次的嘗試著躍馬跳過戰壕。當他們那躍馬的勇士都跌落在戰壕裡被扎死後,草蠻大軍的兵士們就用繩索下到戰壕中拔那些高大的竹籤。
不知有毒的他們,隨即就暴斃。當草蠻將官知悉戰壕中的竹籤有毒後,就立即命令放火焚燒戰壕中的竹籤。可當那些浩浩蕩蕩的草蠻兵士下入戰壕時。
鋪天蓋地的火箭紛紛從上一層戰壕中射來。戰壕中隨即就變成一片火海。無法迅速爬上高大的戰壕邊沿的草蠻兵士,迅疾就在哭天喊地、狼嚎鬼叫中被燒成了灰。
那些聲聲慘叫,讓草蠻兵士不寒而慄的同時,也激發了草蠻將官的野性。他們就惱羞成怒的激勵兵士為逝去的同胞們復仇。
那些被將官們啟用了野性的草蠻兵士,就像草原狼一般嗷嗷叫嚷著,前赴後繼的衝殺著。
但無奈於那些戰壕實在是太寬大了,任憑他們怎麼衝也躍不過對岸。就算那些戰馬和騎兵掉進戰壕中,沒有被已經燒燬了的竹籤扎死。那些戰馬也無法爬出高深的戰壕。
也只能伴隨著兵士們葬身於戰壕中的火海里。正因為他們這樣前赴後繼的拼命往火海里衝,才在他們久攻不下時,損傷了大半。
也正是這次攻打澣北關的慘狀和易守難攻,才使得草蠻大軍這麼些年,不管有多麼壯大都只能屯兵與邊界虎視眈眈,而不敢貿然進攻。
當女將他們乘坐的馬車,上了戰壕上面的吊橋正在經過時,頑童突然問道:
“阿母,人們都能透過這個橋進入城樓裡嗎?”
女將被兒子的這有些傻氣的問話,問的有些哭笑不得時,就只好耐心道:
“自然是不能。敵軍要是能透過這些吊橋,那還要這護城戰壕何用?”
女童聞言會心的嗤笑著。頑童向女童做了個鬼臉後,又將腦袋伸出馬車窗外。女童自然明白這吊橋是不會讓敵軍透過的,只是她還不知曉,這橋是吊橋。
關隘城樓下,早已彙集了眾將官。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高大英武貌似壯年的軍官。只見他腰胯戰刀、身著銀光閃閃的鎧甲、披著黑色戰袍。
他就是鎮守澣北關的主將李大山,即女將李大英的弟弟。他雖看起來貌似壯年,但他比女將還小兩歲,實打實的青年才俊。
只不過,他常年駐守邊關,又不善於修理青黑的胡茬,再加上常年在邊關被烈風和毒日洗禮,自然就使他那黝黑剛毅的臉龐,愈發顯得像是壯年。
早年間,李大山的父親在邊界跑馬幫做生意時,被嫉恨女將的草蠻小隊襲殺。
從此,李大山就立誓從軍、為父報仇,並不顧姐姐的堅決反對,而請纓來鎮守澣北關。
他得知朝廷封姐姐為固邊大將軍時,就早早的做好了迎接的準備。今天更是一大早邊親自佈置好迎接儀仗,而在城門口迎接著。
女將的車馬大隊剛過了最後一個吊橋,城門口就響起了熱烈歡迎的鼓樂號角。
頑童還沒下車就大聲還歡呼道:
“舅舅,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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