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半晌,最後江臨安開口:“我在追查一波人,關於謁瀾島。追來,便看見你了。”
墨羽皺眉:“謁瀾島?上次那個刺殺你的人?”
江臨安點頭,算是承認了:“此事有關於江家,你怕只是受了我的牽扯。”
他這樣一說,墨羽頓時不感興趣了。但是墨羽多聰慧,挑眉看了看江臨安,意味不明地道:“當年墜雲之戰,知道雲家為何輸嗎?”
江臨安沒想到墨羽會提這茬,一愣,道:“牆倒眾人推,寡不敵眾。”
墨羽彎眸笑:“不對哦。”
“因為雲卿尚存善念,亡天下還是還是亡一家,她拎的清。”墨羽話說的隱晦:“但這世間又有幾個人能做到這樣恩仇分明?江臨安,我勸你們,早日收手。”
江臨安一震,卻是當做無事,反問墨羽:“你在說什麼?”
墨羽笑:“陳家沒了,陸家沒了,下一個是誰?”
墨羽說完這些話,轉身走了:“玩火者須得當心引火自焚,凝視深淵的人也終會被深淵所吞噬。江公子,還請自重吧。”
江臨安還是和以前一樣,嚴謹的套不出來什麼話。
走遠了的墨羽有絲洩氣。
剛才那一番話完全就是按照墨羽的直覺加上七分胡謅套話,可是江臨安卻是滴水不漏的圓了過去。
墨羽不會御劍,試了幾次都掌握不到要領,只好去租匹馬趕路。沒想到墨羽卻在驛站聽到了白瞳楚紀的死訊。
七十二刀領出而死?
墨羽一震,隨即眯了眯眸。
昨天她順著暗道追出去,卻一時大意被那暗道裡的迷陣給繞了出去。那時候天已經大亮,再回去也不現實,墨羽便走了。
如果白瞳楚紀死了,那就意味著昨天有人跟著她進了通天塔,不僅幫她收拾了一地的苦無,還搞死了白瞳楚紀這個會占卜的巫師。
墨羽面上不顯,心裡卻已經掀起驚天駭浪。有人跟著她,她還不知不覺的給人當了一次沒腦子的刀。
墨羽仰頭嚥下茶碗裡的清茶,牽走了自己買下的那匹烈馬,心裡開始過著自己能想到的人。
那個背影讓自己十分熟悉的男人,還是那個自稱小生的男人。
路前面忽然橫著一個人,墨羽一愣,立刻勒馬。
路中間有人穿著墨袍拿著紙扇,騎著棗紅馬,一身的風流氣。
墨羽卻知道這人衣角還有一片未乾的血跡。
墨羽心猛一沉。
是江臨安。
他身上的血跡恐怕就是那慘死的巫師楚紀的。
墨羽看江臨安臉上一成不變的淺笑,眨眨眸,翹翹嘴角:“喲,江公子,還挺巧的不是?”
江家的這個“臨安”公子,確實不簡單。
是江臨安。
他身上的血跡恐怕就是那慘死的巫師楚紀的。
墨羽看江臨安臉上一成不變的淺笑,眨眨眸,翹翹嘴角:“喲,江公子,還挺巧的不是?”
江家的這個“臨安”公子,確實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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