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著她的頭親了好久,撬開了她的牙關。
最後被下屬撞到了。
他把她送到自己房間。
又親了。
最後竟然跑了。
傅五掐了自己一把,看著周遭,他竟然跑到了落雪山,還在這裡睡了一整夜。
捧起地上的雪壓在臉上清醒了一下,有些糾結地看著山下的百鳥山莊。
回去會不會被笑死。
沈容染早起,沒有看到傅五,笑了笑,到溫盈盈的房間去了。“溫盈盈。”
溫盈盈雙手叉著腰,脆生生地問她,“你是誰?”
沈容染合上大門,取下了自己的面具。
溫盈盈張大嘴巴看著她,表情誇張的不得了。“哇,你和我娘親長得好像。”
沈容染看這丫頭這般可愛,就想逗逗她,她牽著溫盈盈到鏡子前,指著鏡中的兩人說,“我和你長的才像。”
溫盈盈點頭,“對哦。”
“叫爹爹。”
小姑娘看著她,看了好久好久,最後哇的一聲就哭了。
走到門口的傅五聽到哭聲停住了腳步。
沈容染莫名其妙,“你哭什麼。”
“哭你是我爹。”
沈容染沒懂這小丫頭的意思,“什麼?”
“他們都說我不是我爹爹的女兒,原來真的不是,嗚嗚嗚嗚嗚。”
小丫頭哭的很是傷心,看著都快昏厥過來。
沈容染動了動唇,幹巴巴地說,“我不是你爹。”
“那你怎麼和我長的這麼像。”溫盈盈奶兇奶兇地問。
沈容染笑著說,“我是你孃的妹妹。”
“妹妹?”溫盈盈懷疑地看著她,五歲的小朋友能辨男女,“你明明是男的。”
沈容染笑著解釋,沒有壓低聲音露出了自己的原音。“我是女的。”
門外的傅五笑意更甚了,第一次聽到她的女聲,清冽幹淨,很是好聽。
溫盈盈眼巴巴地看著她,請求,“你送我回家吧,我想爹孃了。”
沈容染剎那說不出話來了,溫知和林若谷是在溫盈盈不見之後出事去了,小姑娘還不知道自己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
可這要怎麼同她講。
溫盈盈扯著她的衣袖,笑容滿面地惦記著林若谷的生辰,“你要快點送我回去,我給我娘親準備了生辰禮物,還要送給她的。”
沈容染不想和她談論這個,便笑著岔開話題,“我和你娘親是同一日生辰,你給我準備了什麼禮物?”
溫盈盈說,“我之前又不知道你。”
沈容染學著小丫頭的神態,眼巴巴地看著她,“現在知道了。”
溫盈盈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說,“好吧,我給你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