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呢?”沈容染跟著他出去,問。
太監將她帶到一件偏殿,“越王府的人找您。”
沈容染點頭,走了進去。
“文側妃。”
“郡主。”沈容染站在一把椅子之前,朝她行禮。
沈容染問,“不必多禮,你找我何事?”
文妤臉色有些蒼白,淡聲問她,“聽說郡主昨日夜裡去了越王府?”
“是。”沈容染不懼承認。
文妤臉色更難看了,看著她這淡然的樣子覺得在示威,“寧小郡主,你還知不知道廉恥,他是你姐夫。”
“可我姐姐已經去了。”沈容染在心裡罵人,要不是寧灣搞出假死這檔子事,她就是名正言順的越王正妃。
“你看著她的牌位不覺得愧疚嗎?”文妤抖著身子往旁邊讓了一點,她身後的椅子上竟然放著寧灣的牌位。
“我姐姐未他嫁就去世了,我並未行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何須愧疚。”沈容染淡然地看著‘自己’的牌位。
沈容染眼眸一厲,轉向文妤,“倒是文側妃,你這般著急是怕越王立我為後嗎?”
文妤抖的更厲害了。
看她這樣子是真的了什麼?
沈容染淡淡說,“你想做皇後啊?沒有我越王也不會立你。”
“寧灣死早了,戴灣那賤人也快死了,越王潛邸只剩我一個側妃,不立我立誰。”文妤聲嘶力竭地低吼。
“文側妃,以你的身份封個貴妃就算是祖上冒青煙了。別想了。”沈容染善意地提醒她,太子一趟的人,母家已經沒落,雖然唐知越沒殺完,也殺的沒幾個了,數十年之內難再翻身。
文妤後退一步坐下,將寧灣的牌位弄倒,喃喃自語,“沒有你,肯定是我。”
沈容染嘆了一口氣,走了。這個女人真有意思。
有些人就覺得有些事有些東西,沒有別人,就會是他的。
“累了?”沈容染轉彎時被人拉到角落。
沈容染看清了拉她的人是唐知越,沒有掙紮。
唐知越含笑問她,“去哪躲懶了?”
沈容染說,“沒有,文妤找我。”
唐知越眯著眼睛問,“她找你做什麼?”
沈容染笑道,“她問我知不知道廉恥,和自己的姐夫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