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問住了沈容染,風景如何?
她統共在漠北待了一天一夜,然後沒有踏出駐軍的範圍,漠北是個什麼風景她真不知道。
好在和安公主問這個問題只是想錯來話題,並沒有想要答案。
沈容染把自己看到的漠北軍營說了說也就算了。
沈容染離開時答應了寧銘的事“哥哥,我會代為轉達。”
“郡主,您快去趟越王府吧。”沈容染半夜在被人搖起來,蘭秞指了指外頭的人,那人說。
沈容染掀開被子起身,一面穿衣一面問,“怎麼呢?”
“王爺突然發了好大的脾氣,現在在院中練劍,劍氣傷了好幾個下人了。”
沈容染問,“怎麼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
那人說,“先帝的總管太監來了一躺,走後王爺就不大對勁了。”
沈容染心裡擔心,在京中快速穿梭,“走去,越王府。”
越王府的書房中一片安寧,唐知越坐在書案後認真看書。
沈容染不能把他和提劍練劍的唐知越相聯想。
沈容染走近他,笑著問,“王爺怎麼在看書了。”
“閑來無事。”
“到底是無事?還是有事你不願意和我聊。”沈容染看著他,直接問。
唐知越將書案上一本書隨便丟給了她,沈容染一看,《金瓶梅》,並沒有什麼特別。
“裡面有封信。”唐知越說。
沈容染翻動了幾次,終於在夾層找到了那封信。
是先帝寫給唐知越的。
沈容染快速看完,心疼地看了一眼唐知越,看來唐知越是接受不了這個事情。
“寧灣,我寧願我一直恨著他,也不想知道我狠錯了人。”唐知越的聲音響起,有些無措。
沈容染直接將那信點燃,任它燒成了炭火。
“有些事情是他真的做過,你也真的感受過的。”沈容染說,“這不算冤枉了嗎?”
唐知越看著自己的雙手,“我想問清楚,可我殺了他。”
沈容染說,“你信就信,不信就不信。他不重要,不值得你惦記。”
“嗯。”唐知越點頭,沈容染卻沒有覺得他聽進去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