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這句話後,鬼鮫便扛著鮫機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走廊上邊只剩下原先的幾個人來。
宗家宅邸的門口,鼬戴著鬥笠靜靜站在那裡,看到鬼鮫出來後,忽然開口了。
“怎麼了,那個家夥?”
“嘿嘿,那個家夥似乎對自己的妹妹下不去手啊!”
鬼鮫惡趣味的說到這裡,便意味深長的看了鼬一眼。
對於鬼鮫的調侃,鼬卻是置若罔聞。
心底卻莫名暗嘆一聲,隨後便目光幽幽的遊神天外了。
而在宗家的宅邸裡,隨著寧次解開通靈術後。
走廊也恢複到原本的樣子,但是雛田還是反抱著自己顫顫發抖著,至於火花已經在長時間的束縛中由於缺氧的緣故,已經昏死過去了。
在雛田的眼前,寧次蹲下身子,親手從日足的眼眶裡挖出他的白眼。
那一刻,鮮血四濺,隨後也連帶著毀掉了日足的大腦,避免他有關的記憶被人獲取。
雛田看到這一幕,身體更是劇烈的顫抖著,隨著寧次冷漠的目光瞧來,雛田猶如驚弓之鳥一樣的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了胸膛裡。
“你是在害怕嗎,雛田大小姐?”
寧次起身後,他的掌心多出一雙白眼來,低頭看著躲閃自己目光的雛田嗎,他冷冷一笑說問道。
聽到這兒,雛田莫名的蜷縮住身子就那樣瑟瑟發抖著,根本沒有之前對話的勇氣來。
看著猶如驚弓之鳥的雛田,寧次搖搖頭,那一刻他冷漠的臉上也多出一絲複雜,不過很快便消失了。
“安心吧,雛田大小姐,我是不會殺了你的,為什麼呢,因為現在的你還沒有被殺的價值,太過弱小的你,我連動手慾望的都沒有!”
身穿著拂曉長袍的寧次冷酷的說到這裡,雛田卻更為痛苦的捂住了自己耳朵,彷彿想要完全逃離掉這個殘酷的現實世界。
殘酷的言語揭露出雛田一直沒有接觸過的現實,讓她沉浸在這無邊的恐懼和黑暗之中。
關於籠中鳥的咒印,它歷代只掌握在族長手中。
雛田雖然是下一代宗家的繼承人,但是對於這種核心的術式她是不可能掌握的。
而日足死後,這種代代相傳的籠中鳥的術式自然也就隨著失傳了。
籠中鳥咒印雖然存在著,但是缺少核心術式的它已經不可能再次束縛寧次的自由,那麼自然寧次也沒有殺死雛田的理由。
寧次看著一旁仍然抱著頭發抖的雛田,冷漠的說道。
“最後給你一個忠告吧,雛田大小姐,你根本不適合當一名忍者,以後還是作為普通人的身份茍延殘喘的活下去吧!”
說完後,寧次也不再理會雛田,身影開始朝著日足之前說出的密室走去。
片刻後,隨著寧次從裡面走出來,他的手裡多出一個卷軸。
和寧次預料的一樣,宗家千百年的積攢,的確留下了不少純正的白眼,不過他們的積攢,已經完全被寧次收入卷軸中。
“走吧,蘭丸!”
對著不遠處的蘭丸吩咐到,寧次隨後便帶著蘭丸離開日向一族,
偌大的宗家宅院裡,只留下兩位羸弱的小姑娘。
經歷這慘烈的一夜後,所謂的日向一族也將不複存在了。
而寧次也終將踏入真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