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聽著耳邊雛田傳來悲痛欲絕的聲音,寧次莫名閉上了眼,插在日足身體的左手也被拔出,那一刻他的聲音漸漸變冷。
“為什麼到了現在,你還這麼幼稚呢,雛田大小姐?”
身影一動,已經出現在了雛田身前,寧次的左手抓住雛田的頭發將她整個人抬,保持了和他視線之間的平行,白眼對白眼,左手上還沒幹枯的血跡順著頭發落在了雛田的臉頰上,配合著那徹骨的殺意毫不留情的沖刷著雛田的心神,
雙手沾滿了同胞的鮮血,已經讓寧次的殺氣抵達了頂峰,面對連中忍還不是的雛田,已經是單方面的淩虐了。
“唔……”
來自父親大人的血跡緩緩滴落在雛田的臉頰,感受著那股液體還存在的溫熱,已經讓雛田的精神開始恍惚起來了,而在殺氣和現實的雙重刺激下,雛田已經徹底接近崩潰了。
是嗎,已經到極限了嗎?
寧次冷眼看著已經接近崩潰的雛田,搖搖頭,便松開了抓住雛田的左手。
隨著“砰”的一聲落下,雛田雙手無助的抱著自己,整個人顫抖著蜷縮在一旁的角落裡。
“真是醜陋啊!”
皺著眉看著雛田已經崩潰的樣子,寧次的表情卻顯得那樣平靜,只是語氣裡對這種軟弱無力的樣子感到厭惡。
日足死後,寧次並沒有感到任何解脫的感覺,反而感到莫名的一陣空虛。
右手撫摸額頭,在那裡籠中鳥的咒印存在著,不過缺少了宗家的掌控,寧次已經自由了!
“叮鈴鈴!”
這時,隨著風鈴的聲音傳來,鬼鮫的身影也出現宗家的院落裡。
“真是冷酷啊,寧次君!”
鬼鮫看著場中瑟瑟發抖的雛田,以及倒在地下的日足,已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
“你們來的太慢了,鬼鮫前輩!”
從地面上拿起鬥笠將它緩緩戴在頭頂,寧次的語氣顯得冷漠極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啊,要知道幫你處理掉那些同胞可是浪費我們不少時間啊。”
對於寧次表情的冷淡,鬼鮫並沒有介意,反而表情依舊的解釋起來。
對於親手屠殺同伴的感覺,鬼鮫是最理解不過了,所以此刻對於寧次的冷漠選擇了理解。
“是嗎,已經完全解決了嗎?”
寧次的表情完全隱藏在鬥笠下,他的語氣卻是繼續保持著冷漠。
“可以這麼說,但是不死二人組那裡我就不能保證了。”
說到這兒,鬼鮫露出那一口滿是尖銳的牙口猙獰的笑道。
“角都前輩可是十分可靠的,我相信他。”
已經起身了,寧次提起了那位嗜錢如命的男人語氣裡沒有任何質疑。
“這麼說的話,倒也沒有錯,但是你確定不用我幫你嗎,寧次,那個小姑娘的存在似乎讓你很為難啊!”
鬼鮫看著一旁抱著自己瑟瑟發抖的雛田,語氣充滿了躍躍欲試。
“我會處理好的。”
寧次冷眼看著鬼鮫選擇了拒絕。
“是嗎,看來是我多事了啊!”
鬼鮫說到這裡,聳了聳肩表示理解。
“那我就不妨礙你了,不過我們這裡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在這樣下去的肯定會被木葉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