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曼曼!”
南言俊臉上和藹可親的笑看在徐曉曼眼裡簡直豈是一個虛假了得?特別是,他竟然匪夷所思的和謝琪安一樣的管她叫曼曼,徐曉曼差點沒有吐血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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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自己非常嚴重的內傷了,勝似昨天晚上的車禍。
徐曉曼不是想噴飯,而是有些白了臉。
南言俊,不帶這樣玩的好吧!
“南總……”
“叫我名字吧……曼曼,你怎麼樣?琪琪很擔心你。”
徐曉曼的期捱叫南言俊稍微收起了臉上的微笑,似乎還皺了一下眉頭:“你男朋友呢?怎麼就你一個人躺在這裡?”
南言俊的話立刻叫徐曉曼忘記了窘迫,頓時悲從心來:她也不明白吳迪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露面?
但是,她卻沒辦法對南言俊說。
“也許有所吧……琪琪怎麼沒有過來?你……去看過童成俞了嗎?”
徐曉曼苦笑了一下,答非所問。
“昨天夜裡,琪琪出了一點事情,不過你不用擔心,都已經過去了,琪琪不要緊,只是需要安靜的休息兩天,她本來非要過來看看你的,我剛從童成俞那裡來,等下還要趕過去照顧童成俞晚餐。”
南言俊看了一眼神情很是憔悴的徐曉曼,平靜的說道。
徐曉曼已經張大了嘴巴,她用手捫住自己的太陽穴,有些喘氣不勻的說道:“你……說什麼?琪琪出事了?怎麼回事?哦,天哪,我真是烏鴉嘴,不會吧……”
南言俊點點頭:“是的,曼曼,你老闆沒有過來看你?”
徐曉曼搖搖頭:“公司裡因為我們這些出外景的人突然遇見車禍,正亂的不可開交,謝氏華東的生意都是朱顏打理的,吳迪說朱顏很關心,可能明天就會過來處理的。”
私下裡,徐曉曼還是沿用從前的叫法,對執行總裁朱顏依舊直呼其名。
南言俊嘆了一口氣,放低聲音:“曼曼,只要你人沒有事情就好,我也是昨天夜裡緊急趕到s市的;幾乎動用了我們南家所有最極限的人脈,才拿到一張臨時登機的候補機票,否則,琪琪差點就遭遇了不測。”
徐曉曼有些不能置信的瞪大眼睛,質問似的說道:“你說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請你把話說得再明白一些好嗎?我聽不懂。”
南言俊搖搖頭:“曼曼,你其實已經知道我在說什麼,我並不是在八卦,你不必要激動,這裡是醫院,不方便多交談,琪琪和我商量之後,想告訴你一聲,關於你們的這次車禍,就不要多追究了,聽從交警隊結案吧。”
徐曉曼一下子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滿臉抓狂:“不會吧,我該死的直覺,竟然真的被我預感到了?而且,差點還搭上了我?還有我那些無辜的同事?她竟然這樣狠毒,這樣處心積慮?你為什麼還要護著她?不要追究?為什麼?你知道這是多少條人命的事情嗎?”
南言俊連忙對激動的徐曉曼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們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對吧?既然有人非要這樣做,早就一定安排好了頂黑鍋的,曼曼,稍安勿躁,你還得在上海打拼下去,你要知道,我們現在並沒有那麼大的力量去追根究底。”
徐曉曼扭過臉去,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她實在是有些想不通,之前那個雷厲風行孤傲冷漠的南boss到哪裡去了?
他現在的說話態度的平和,一改之前對她客氣生疏的稱呼徐小姐為差點叫她掉了下巴的謝琪安一樣的叫法也都算了,正如之前,她驚歎的,愛情是神奇的,它似乎可以改變一個人,也可以叫一個虛偽矯揉造作的人返璞歸真。
她當然知道,南言俊對她親切並不是感念她曾經給他出的那些笑裡藏刀的餿主意,或者是最後乾脆利落的落井下石,南言俊是愛屋及烏,所有關聯謝琪安的,他都無條件喜悅接受。
光是這一點,作為一個男人,南言俊確實值得人抬手致敬。
但是,現在謝琪安和她都差點被人暗算,他竟然告訴她,要她選擇隱忍?
他的出發點到底是什麼?
他獨自過來看望她,親切有加的稱呼她為曼曼,卻在做著其他不相干人的說客,徐曉曼頓時就對南言俊的帥臉揚眉凝睇起來。
不管怎麼說,南言俊是不可信的,只有見到謝琪安她才能做出正確的決斷。
徐曉曼決定開始對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選擇緘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