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來南言俊什麼都告訴徐曉曼。
自己做的事情,徐曉曼沒有劈頭蓋她幾巴掌一定是體諒她還在生病。
不過謝琪安實在是聽不明白徐曉曼的意思,到底是誰想見她,南言俊?還是徐曉曼自己?特別是徐曉曼最後一句話,是想衛護她呢?還是鄙視她呢?
“琪琪,你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懷孕?”
徐曉曼見謝琪安已經被她轟炸的滿臉呆萌,不知所措,忽然放低語氣,用一種推心置腹的親密語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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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琪安趕緊搖搖頭,卻忍不住羞恥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
徐曉曼強勢的盯著謝琪安的眼睛:“你確定?”
謝琪安不禁有些生氣的瞪著徐曉曼,啞著嗓子說道:“我什麼時候對你撒過謊?”
徐曉曼如釋重負,點點頭:“嗯,你也沒必要對我撒謊。”
“你和謝家豪到底什麼關係?”
徐曉曼再一次盯著謝琪安的眼睛,咄咄逼人的問道。
如果換了旁人這樣咄咄逼問,謝琪安恐怕早就毛了,但是徐曉曼就敢,謝琪安就不敢毛。
“我認了他媽媽做乾媽。”
謝琪安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這句話說完之後,謝琪安突然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怪怪的感覺,好像打脊樑上感覺發涼。
她不知道是自己說出的這句話有些彆扭?還是,和謝家豪的這種關係彆扭。
天地良心,在此之前,她從來就沒有這種奇怪的念頭。
果然,徐曉曼有些譏誚的說道:“乾哥哥?”
謝琪安不禁苦起臉:“曼曼,不要說得……那麼難聽行嗎?我真是一直叫他大哥的,他們家人對我非常好?包括大嫂,還有他們的女兒萘萘,謝家豪還有一個妹妹,對我也挺好的,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邪惡。”
徐曉曼冷笑了一下:“我信,但是,我一個人信管屁用啊,別人會信你嗎?一個素不相識的有錢人對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獻殷勤,說明什麼?哪怕他一家子都跟著熱乎呢?乾哥哥啊,乾爹都是那麼回事兒。”
謝琪安頓時立起眼睛,徐曉曼趕緊說道:“得得得,別激動,先聽我把話說完行嗎?做就做了,現在這個社會,誰能和土豪做朋友說明誰有魅力,你就不要竭盡全力的非要說自己是清白的了,謝家豪也不是聖人,也許他這會還沒有顧得上對你下手,但不表示他一輩子都對著你幹看著,否則他在你身上砸這麼大的價錢,你自己告訴我?他是為什麼?”
徐曉曼揚眉凝睇的看著謝琪安,理直氣壯地,振振有詞地,義正言辭地,都不帶打標點符號地一口氣說下去,謝琪安早就被她這麼一通狂轟濫炸搞懵了。
謝琪安雖然感到滿腔的氣憤和委屈,但是徐曉曼的質問何嘗不是叫她啞口無言。
捫心自問,她難道不是一直在思索的這個問題嗎?
“他是想我幫他做事。”
憋了半天,謝琪安終於找到了一個自以為是的理由,弱弱的為自己辯解道。
如果這裡不是貴賓病房,明文條款的規定要求保持絕對地安靜,徐曉曼一定會捶地大笑了。
她很辛苦的忍耐了一會,才耐心的對謝琪安說道:“琪琪,咱就不要傻了,好不好,啊?這種自欺欺人的話你也就是對我說說,估計連你自己都不會相信,對吧?”
謝琪安情難以堪的鼓鼓嘴,沒有做聲。
徐曉曼點點頭:“聽我告訴你吧,你知道謝家豪的老婆是誰嗎?”
謝琪安有些傻呵呵的看著徐曉曼。
“你肯定知道,我都聽見你管她叫大嫂了。”
“哎,我可愛的琪琪啊,你知不知道你這個大嫂是什麼出身?你有沒有聽過朱凌言這個名字,記得你外婆那個地方吧?在金寨,黃林那一帶山區就有他捐贈的好幾所希望小學,他不僅僅在中國西南部幾個知名城市有上市公司,h市s市都有,就差沒有買下華爾街了。”
徐曉曼一邊信口開河的說著,一邊觀察著謝琪安的表情,她希望這個腦殘能夠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我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