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琪安好容易點滴打完,本來想跑603去找徐曉曼的,但是特護已經拿來了午餐。
午餐結束之後又是各種例行檢查,好容易消停了,特護出去了,徐曉曼卻先溜了進來。
謝琪安早就把丟了手鍊的悲傷換做突然看見發小的歡喜,儘管嗓子還在嘶啞,精神卻是大好了。
“曼曼,怎麼真的是你?我看見是你了,但是……你怎麼會跑到這裡來的?你不要緊的吧?你怎麼也穿著病號服?你生了什麼病?”
徐曉曼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謝琪安就不顧嗓子嘶啞,迫不及待的問道。
徐曉曼被她氣的笑了:“你的怎麼還真多,我有什麼要緊?我好得很,我嘛病都沒有,還不都是為了你,我不穿病號服我也見不到你啊?”
謝琪安頓時滿臉狐疑,弱弱的說道:“見不到我?什麼意思?”
徐曉曼點點頭:“好吧,你就是一個傻子,你先告訴我,你真是得的急性肺炎?我還以為你墮胎呢。”
謝琪安漲紅了臉,難為情的鼓鼓嘴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就是淋了一下雨,結果就感冒了……曼曼,誰告訴你我住在這家醫院的?”
徐曉曼看著謝琪安冷笑道:“傻子,你真是什麼也不知道?外面為了你差點世界大戰了,你倒是滿臉無辜無事人一般,哎呀媽呀,真是想不服氣都不行的啊!”
兩個亟欲表達的人亂七八糟的的說著,也不管對方到底說了什麼?想詢問什麼?自管雞同鴨講各說各的。
“曼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世界大戰?我就是不小心淋雨生了一場小病……”
謝琪安還是那種欠揍的無辜表情,居然還有一點小怨念似的看著徐曉曼,徐曉曼想死的心都有了。
碰見這種二貨,你簡直都不知道該去對她說些什麼好?
好像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來要想和她說明白個子醜寅卯,還得慢慢來。
“上午我溜進來的時候你哭得個那樣,到底丟什麼了?”
徐曉曼話鋒一轉,盯著謝琪安問道。
謝琪安趕緊搖搖頭:“沒……算了,丟就丟了。”
她還在想著徐曉曼的話,“曼曼,我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誰為我和人打起來了?快告訴我啊,急死人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謝琪安總覺得會是安雅得的某種訊息,不依不饒的打到醫院這裡來,甚至會去和謝家豪尋釁。
她最怕的就是安雅會尋釁到謝家豪那裡,那樣她真是情何以堪了!
徐曉曼根本就不去理睬謝琪安的捉急,立刻揚眉凝睇:“說啊,說了我幫你一起找找看啊?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定情物啊?也值得你哭得比見了我還動情?”
謝琪安終於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徐曉曼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吊她胃口,而自己每次都會十拿九穩的上她的當,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她越是著急,徐曉曼就越是不肯說。
“找不到了,一條手鍊……在s市買的。”
謝琪安有些賭氣的說道。
憑什麼她問的問題徐曉曼可以無視,自己就非得回答她的問題?
他妹的,自己好像生來就是給她欺負的。
徐曉曼頓時有些心領神會的冷笑道:“是南總買給你的吧?”
“嗯。”
謝琪安只得老老實實的點點頭。
徐曉曼頓時把臉扭過去,沉默了一會兒,才嘆了一口氣:“知道我什麼會出現在你這間病房裡嗎?就是他想見你。”
謝琪安頓時就變了臉色,一把抓住徐曉曼,用哀求的語氣說道:“曼曼,求求你不要嚇唬我好嗎?我不見,求求你,曼曼,我再也不要見到他了,我也不要聽你再提起他。”
徐曉曼斷然的拒絕,憤憤道:“不行,肯定得提,就是為了你的破事,我千里迢迢被他從s市黑召到雲都來,你知道我手頭多大一攤子事嗎?一河灘的撂不下的事情,為了見到你,我還得裝病,被抽血化驗,被拍x光透視,紅細胞白細胞死了一大堆,沒病都要被鬧出病了,我容易嗎我,不提我這麼辛苦幹嘛來了?”
一大堆的血淚控訴之後,徐曉曼看著謝琪安又痛心疾首:“哎,謝琪安啊謝琪安,你叫我說你什麼好呢,你能不能有點個性啊?”
謝琪安扁扁嘴,一副又要哭的模樣,她知道,徐曉曼是南氏傳媒的人,肯定不會去聽她的而違揹她老闆南言俊的命令,即使自己哀求,也是啞巴打哈欠白費勁。、
除非徐曉曼不想在南氏傳媒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