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你自己,只會被嗤之以鼻。
從來就沒有了所謂的“感情”,所以一切都是命裡註定的遊戲。
一種應該經過了就必須得忘卻的過程。
只有她這樣的一個女人,一個對距離邊緣模糊不清的容易混淆真假的女人,才會這樣苦苦的去糾結,天真的去執念。
也許她這樣的一個女人,註定要以難題的形式徘徊在所謂的感情裡。
所有的感情裡,她最終的收穫只能是那些隱形的致命的傷。
她是一個古怪的糾結體,糾纏於一點點的溫暖,在她需要的時候。她只記得對她伸過來的手指是溫暖的,她貪戀著那一點點指尖的溫度,而根本就忘記他是誰?忘記了他們是如何的一種開始。
那一點點的溫暖只是一個模糊的幻覺,像賣火柴的小女孩在風雪之夜劃亮的火苗,天堂的快樂和美景一閃即逝。
上帝永遠都在用一種俯瞰的悲憫的譏誚的目光注視著她。
定格在她內心深處的不過是那種柔軟的虛幻的感知。
到最後,她留不住哪怕是他的一點點餘溫,留不住哪怕是一點點的自以為是的紀念。
哪怕這份感情其實只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其實早就和任何人無關。
謝琪安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她甚至不配提傷害。
沒有人要來傷害她,只有她自己。
一陣輕輕地剝剝叩門聲,然後又是一陣,見躺在床上是謝琪安無動於衷,又輕輕地叩擊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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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睜眼的謝琪安只得睜開眼睛,漫無邊際的思緒瞬間被打斷,她忽然意識到來的人可能並不是那兩個特護之一,或者是那個護士。
她們不會敲門。
也不可能是謝家豪或者查房的醫生,他們就算是敲門頂多禮節性的通知一下,不會這麼耐心執著的一直敲。
謝琪安微微地側過臉來,奇怪的看見門口的光影裡,站著一個和她穿一樣病號服的高挑女孩。
瞬間,謝琪安覺得自己眼睛有些嚴重的花了,有種想嗚咽的感覺,那個女孩怎麼……怎麼那麼像曼曼啊?
自己不是剛剛在想什麼幻覺的事情,果然就產生了幻覺吧?
謝琪安當然知道門口的女孩不可能是徐曉曼的。
首先,徐曉曼從小到大都是那種打的死牛的強健體質,否則她也不可能一個人赤手空拳精神抖擻的在s市打拼下一片江山。
當然了,退一萬步講,徐曉曼畢竟不是鋼鐵俠,肯定也有會生病的時候,但是,就算是徐曉曼會生病,會住進醫院,也不可能跑雲都來看病吧?
s市隨便哪家醫院都比外地的醫院牛x,全國各地,就是各種特色醫院,s市也算得上首屈一指的了,無論徐曉曼得了什麼樣的疑難雜症,捨近求遠,跑來雲都治療,都是犯不著的說啊。
她倒沒有往其他地方去想,比如,這個不速之客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病房門前?
她只是覺得自己一直昏昏沉沉的躺著,沒有力氣到處去串門,這個女孩子一定是其他房間閒的發慌的病人想找她玩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住的vip病房是封閉式的,是拒絕探視的。
說句老實話。謝琪安暫時還沒有概念,否則她就不會奇怪怎麼住了這幾天,鄭涵一次都不來看她了?
瞬間,她只是有些傷心的想,也許是漂亮的女孩相似度都是很高的,要麼,自己就是久病思親朋,想爹孃是沒指望的,只好把別人想成徐曉曼了。
“我可以進來嗎?”
門口穿病號服的高挑女孩故意捏著嗓子,小聲的問道。
謝琪安躺在床上,有些懵懂的點點頭,她的嗓子還在嘶啞,幾乎發不出很大的聲音。
女孩滿臉竊笑,攝手攝腳的走了幾步,然後一溜煙的跑到謝琪安的病床前,低聲嘯叫道:“好你個謝琪安啊,混大發了是不是?竟然裝不認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