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賈明傑推得幾個趔趄,一片聲的尖叫起來:“你說誰更年期?你才更年期,我要是嫁不出去就嫁你,天天凶死你噁心死你!”
賈明傑忍不住呵呵大笑道:“你得了吧,我找個男人作伴也不要你,男人也比你溫柔些,瞧瞧,瞧瞧,哪像一個高階白領?整個就是一個惡霸男人婆。”
徐曉曼惱羞成怒,回頭就要去撓賈明傑,賈明傑一邊笑一邊抓住徐曉曼的雙手對徐曉曼叫道:“別鬧了行不行啊姑奶奶,司機師傅在等著你呢。”
徐曉曼只得使勁的甩開賈明傑的手,對著他撅嘴皺鼻的哼哼唧唧:“死bt,你等著,等著我回來好好地修理修理你!哼!叫你找男人,叫你如願以償,哼哼哼……我惡霸男人婆?我狗咬呂洞賓?你還有眼不識金鑲玉呢,哼!”
賈明傑裝沒有聽見,卻趕緊過去替徐曉曼拉開車門,徐曉曼一邊對他揚眉凝睇的瞪眼一邊坐了進去,賈明傑扶著車門對她笑道:“徐策劃,早去早回啊,我會想你的。”
然後笑著飛快的替徐曉曼關上車門。
那股貴促狹的表情潛臺詞簡直就是在咒徐曉曼早死早超生。
徐曉曼氣壞了,搖下車窗,司機已經啟動了車子,徐曉曼只好嚥下想繼續刻薄反擊賈明傑的話。
賈明傑一定是先接到南言俊的電話,早就做好思想準備了,否則他不會這麼一副笑呵呵淡定的樣子,非常配合的打發她去雲都。
要知道,他們公司接手的這單婚禮是個土豪級客戶,從頭到尾都是徐曉曼策劃打點的,從服裝到禮儀,賈明傑還是和從前一樣做甩手掌櫃的,幹他的業餘攝影。
要是擱平時,不要徐曉曼自己跳起來尖叫了,賈明傑就先不幹了,現在居然破天荒的笑米米的把她往出差的車裡推,可見南言俊給了他不是一般的說法。
賈明傑可以收拾好這麼一個大攤子?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鬼才相信!
好吧,既然他說可以對付就讓他去對付吧,反正就算是砸了割地賠款也礙不著她徐曉曼什麼事了,南氏傳媒有的是嘩啦啦大水淌來的錢,老闆愛咋咋地吧。
然後她才開始想到謝琪安頭上。
想到自己突然被總裁抓差的原因。
該死的,這個二貨到底又幹了什麼腦殘的事情?竟然要南言俊這麼十萬火急的勒令自己把她的人事檔案送到雲都去?
他們難道還有什麼糾纏不清的關係?
她不是在雲都碼頭上找了份倉管兼業務員的工作嘛?是不是哪裡又惹到南言俊了?
徐曉曼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額滴神親孃外祖母啊,王婆賣麻花,自己怎麼就攤上這麼個放不下撇不清死不了擺不脫的極品發小啊?
啊啊啊啊啊!!
死了!她們。
好吧,就算是死,最起碼得叫自己回到住處拿些出差必須的洗換衣服日用品化妝品吧?
作為準黃金待嫁一族,保持無論在何時何地都要身材面容光鮮亮麗,那是打死也不能更改的鋼鐵法則。
所以有些氣急敗壞的徐曉曼陰森森的對公司的司機阿三命令道:“先送我回住處。”
阿三想也不想的說道:“徐小姐,恐怕來不及了,這裡離機場還有20分鐘的路程,現在離登機時間不到三刻了,只要徐小姐證件是隨身攜帶的,其他的請徐小姐將就一下吧。”
阿三的話讓徐曉曼氣急敗壞,證件什麼的,不用說,凡是工作屬戶外性質,隨身攜帶身份證工作證職務識別卡是基本常識,至於手機啊銀行卡啊鑰匙啊口紅啊紙巾啊更是說也不用說的出門必備品。
她不免有些氣哼哼的說道:“嘖嘖嘖,看不出,你時間觀念還挺強的啊,還三刻?三刻到底是多少時間?阿三,你告訴我,我是不是日返的?”
阿三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按照指示帶著機票和檔案送您登機,其他的,也不是我可以打聽的,時間觀念嘛,純屬職業習慣,三刻是四十五分鐘嘛,哈哈,徐小姐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徐曉曼對著阿三的後腦勺做了個惡狠狠的表情,嘿,這個臭開車的,成天到晚渾身上下都嘚瑟著本地人那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動不動說起話來就是一捆一捆的。
還真拿她當了弱智是不?
她知道再多說也是無益,這個紅鼻子阿三是不會叫她如願以償的。
哈哈你妹!
徐曉曼憤憤的在心裡罵了一句。
她抽出裝在紙袋裡的飛機票看了一下,確實的,時間真是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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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在心裡又罵了一句:你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