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鵬有些憋氣的感覺,為什麼南言俊總給人一種壓迫的氣勢?讓人不由地就要看著他的臉色說話行事呢?
不就是他有錢一些嗎?事業很成功嗎?看來身份和財勢是一種古怪的東西,有著可怕的威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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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剛從外面回來,買了一些吃的東西,麻煩你給我弄一下就行了。”
南言俊有些疲倦的說道,服了那些藥粒之後,他好像是疼痛稍減,指指客廳門邊地毯上的一堆東西對陳鵬說道。
陳鵬這才注意的看向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走過去逐一拎起那些方便袋檢視,大部分是衣服,準確的說是女人的衣服,竟然還有鞋子內衣什麼的;食品卻是一堆速食食品,毫無營養價值可言。
還有幾盒感冒藥裝在一個白色的塑膠袋裡。
陳鵬不禁皺皺眉頭,他把那些裝速食的帶子挑出來,站起來對南言俊說道:“南總……這些東西都是沒有營養的,對你身體沒有好處,我去給你買些可以吃的吧。”
南言俊知道陳鵬輝一手好廚藝,早幾年在h市的時候他吃過無數次陳鵬煮的夜宵,那時候,他們像朋友和兄弟一樣,陳鵬也不是像現在這樣畢恭畢敬的叫他“南總”,而是叫他言俊或者老湯。
當然,那時候的陳鵬也不也是現在這樣滿臉的潦倒,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叫人看著不舒服的焦頭爛額,像一匹走投無路的狼。
“你不要忙,先坐下,先聽我說……”
南言俊話說了一半突然又停下了,欲語還休,陳鵬只得原地站著,並沒有真的去坐下。
“她……昨天夜裡到我這裡來了,那樣大的狂風暴雨,從……碼頭一直走到這裡……”
南言俊有些艱難的說道,他沒有去看陳鵬,彷彿在自言自語。
陳鵬怔了一下,瞬間有些大腦轉不過彎的感覺,“她”指的是誰?
旋即,他好像也有些明白這個客廳被弄髒的地毯和水漬是怎麼回事了。
還有那些女人的衣服鞋子什麼的,就是說昨天夜裡,那樣可怕的颱風裡,有個女人步行從雲都碼頭一直走到這裡,走到南言俊的客廳裡。
陳鵬不禁在心裡對那個女人景仰了一下,不僅僅是昨天晚上那場可怕的風暴雷雨,雲都只有一個碼頭,陳鵬知道那個碼頭離雲川路這裡是有多少遠的。
擱在青天白日,走就走了,要是昨天夜裡從碼頭走到這裡,絕不是什麼輕鬆愉快的事情。
南言俊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嘿……她竟然不放心我,因為擔心我……”
陳鵬驚訝的看見,這個剛才還一副冷硬boss做派的男人,突然的扭過臉去,聲音哽咽起來。
我的神噯,陳鵬現在才明白,原來這個男人是一直在難過。
為了昨天夜裡不顧一切來到他身邊的那個女人難過。
顯然,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某種情緒裡。
怪不得他用那種古怪的仰躺的姿勢,那是一種難過的懺悔的糾結的姿勢,因而無暇顧及他自身的病痛。
可是,現在那個女人在哪裡呢?
從客廳到南言俊那間碎玻璃灑落滿床滿地的臥室,似乎並沒有其他人的影子。
而且,如果這裡還有其他人,南言俊不會連叫一個人替他倒水拿藥的人都沒有。
“南總……你說的……這人是……誰呀?”
陳鵬小心翼翼的問道。
因為擔心,在狂風暴雨的黑夜裡,從碼頭一直步行跑到這裡,是挺叫人感動的。
不管是真情還是演戲。
要知道雲都昨天夜裡是整個的停電,別說一個女的,就是一個大男人也不定有這份膽量。
他不敢隨意的亂猜測,一個從碼頭走來的女人,也可能是剛從外地趕到雲都的,天知道這位南總到底有幾個紅顏知己?
良久,南言俊似乎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勉強的苦笑了一下:“還能有誰?你忘了是誰陪我飛雲都的嗎?”
陳鵬頓時睜大了眼睛,有些口吃的說道:“誰?噢……謝琪安?不會吧?南總……你們?”
陳鵬嚥下了其他的話。
謝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