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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起來,他似乎一會清醒一會迷糊,可能是頭部撞擊輕微腦震盪的緣故。
護士要她等的就是他腦部的ct結果。
雖然從他還可以開口說話來看,不是非常嚴重,但也不容樂觀。
既然醫院說馬上就要手術,一切只好先等他手術結束以後再說吧。
走了十幾步之後,南言俊鬆開她的手。
謝琪安站在ct室和住院部相連線的拐角處看著他被緩緩地推走,忽然一陣心煩意亂。
自己對他情況幾乎一無所知,既不知道他到底有哪些親人,也從來沒有過問過他都有哪些值得信賴的親信。
要不要先給徐曉曼打個電話討個主意?
南言俊先做了清除肺部淤血的手術。
車禍中,由於擠壓,造成他輕微內出血。
他的左腿從小腿處被擠,造成輕微裂紋骨折,須先消炎然後才能動手術。
謝琪安正在焦躁,一個醫生把傷者口袋裡的物品拿過來交給謝琪安。
手機,各種銀行卡,還有一些城市某些知名度很高的俱樂部酒店的貴賓卡。
看著這一摞或者燙金的或者花紋古樸的卡片,謝琪安心中若有所動:沒有他自己的名牌?
她居然在腦海裡閃了一下他那種名片的樣式,質地看起來很精緻高檔,但是上面只有簡簡單單的名字和手機號碼。
卻很少見他派發,不過,自己也確實很少與他一起出現在公共場合。
她看見南言俊的手機上已經有無數個未接電話。
她猶豫著,要不要一一回過電話去。
這些天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無論他的手機放在什麼地方,無論是電話還是簡訊,謝琪安從來都不去表示好奇,換言之,她從來沒有碰過他的手機。
除了他們身體親密接觸的時候,她對於他甚至他的一切物品都是敬而遠之的。
她對於他,不是說持敬畏態度,而是清楚明白的知道,他們永遠都是不搭界的兩條線,就算是陰差陽錯,偶爾交叉了一下,最終還會是毫無關係的分道揚鑣。
陽關道和獨木橋歷來都是分牛馬不相及的。
她願意儘量的與他保持著一種清醒的甚至是刻意的距離,不是她矯揉造作,她清楚自己和他是什麼關係。
她想的更多是,自己隨時可以從他身邊消失,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絲雲彩的那種離去。
手術很順利,兩個小時左右,南言俊被推出手術室。
看著鼻孔裡插著氧氣,處在麻醉昏迷之中的南言俊,謝琪安止不住又是一陣心煩意亂。
她真是害怕他會不會就此不在醒來。
他的手機又響,病房裡顯得音量驚人,山寨機似的嚇人。
謝琪安慌忙從紙袋裡取出聒噪不止的手機,第一個念頭就是關掉它。
手機是nokia ,據說可以砸核桃的。不過看起來確實完好無損,音樂鈴聲清脆,功能強大。
謝琪安握著手感冰滑的nokia ,忍不住感嘆,和擁有它的人比起來,人是多麼的脆弱,它確實比人牢固的多。
謝琪安終於沒有去接任何一個電話,她記下打電話次數最多的陳經理號碼,然後默默地把它設定成不在服務區狀態。
……
趕到‘一生愛’,謝琪安看見陳鵬正對著一群亂糟糟的人指手畫腳聲嘶力竭,頭髮似乎更凌亂了,嘴唇泛白滿臉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