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康老表情瞬間訕然，下意識地否認，又發覺自己的模樣有些失態，回神看著月憶渺有些心悸，繃緊面容道，“我很忙，也很…嚴肅。”
說罷，像是逃避什麼，頭也不轉回來，自顧自地點點頭。
冷冰霜看著康老的變化，心中對月憶渺的敬佩滔滔不絕。
不愧是師父，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事了。
“到了。”
康老聲音剛落，通道彷彿應答康老，下一刻前方光亮通透，結界隧道朝後隱沒，頗有向後退去的視覺感。
“這是從空間邊界尋得的界石，把手放在上面，界石就能夠根據兩位的骨齡散發出不同的顏色。”
界石經過空間之力的洗禮，其內能量粒子極不穩定，可敏感感應最近石頭內的含質而變化自身，骨骼的構造與石頭基本同質，也可感應。
月憶渺看著界石，有些驚訝，沒想到虛芝也有這種石頭，不過也是，界石雖然內部結構不穩定，但對於骨骼構造很是敏感，足以測得骨骼年齡，不過這樣一來她的骨齡可就瞞不住了，如果是魂界外洩的魂氣倒是可以測得她的靈魂年紀，但要提起她的骨齡……
月憶渺片刻的沉默讓冷冰霜有些疑惑，莫非這界石有問題？
月憶渺察覺到自家徒兒的目光，朝她點點頭，表示康老所言不錯，示意她先上前測試。
冷冰霜在月憶渺面前可是絕對的乖徒兒，她領意上前，把自己的芊芊細手搭在界石上。
界石表面很快就發生了變化，泛著紅光。
康老見此，臉上神色一僵，死死地盯著界石。
冷冰霜不解問道：“紅色代表什麼？”
“你能看得到顏色變化？”康老將視線移到冷冰霜身上，一副見鬼的神情。
不是說靈王以上才能看見界石的變化嗎？
十五歲的靈王，這是哪個地方蹦出來的鬼才，他怎麼不知道？
“有問題嗎？”其實不用康老說，冷冰霜也知道這偏淡的紅色代表著自己的年歲，康老一開始露出的神情可以理解為被自己的年齡驚到，畢竟這裡所謂的年輕人動不動就上百來歲，但他後來看怪物的眼神倒是讓她心生疑惑。
她能看得見紅色至於使他這麼驚訝？
“你是靈王？”康老這才發現以他靈帝修為竟然看不出冷冰霜的實力。
“沒有。”冷冰霜心中瞭然，可能只有靈王之上修為的人才能看見界石變化，她的眼睛經過改造打破了這一鐵律。
“不應該呀，沒有靈王修為就算是神眼也沒有可能，你到底怎麼做到的？”康老詫異地打量著冷冰霜，眸中的不解顯而易見。
神眼？冷冰霜沒有，但她的眼睛可是經師父改造的，她發現師父的強大無人能及，經師父之手的所有都比虛芝大陸最好的高階數倍，不過這一點她不會告訴任何人，她不會讓任何人有傷害師父的可能。
冷冰霜挑眉一笑，罕見的調皮自她眼眸中一閃而過，故作神秘道：“你猜，猜對了就告訴你。”
康老：“……”說了等於沒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