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殊腳下一崴,整個人跌入狐熠懷中,藉著這個動作,他指尖悄悄劃過南殊腰間的敏感處。
“啪!”
南殊眸光驟冷,反手打落狐熠不安分的手,力道之大,連帶著面上的輕紗也被掀飛,飄然落地。
她仰頭怒視狐熠,眼底燃著明豔的怒火:“狐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當街非禮本公主?”
陽光灑在她因怒意而泛紅的臉頰上,更襯得她眉眼如畫,朱唇似火,美得驚心動魄。
南殊的美帶著渾然天成的矜貴與傲氣,狐熠瞳孔微縮,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他見過無數美人,卻從未有一人能像南殊這樣,只一眼就讓他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
狐熠喉結滾動,嗓音低啞:“公……公主誤會了,臣只是怕您摔倒。”
“怕我摔倒?”南殊冷笑,指尖抵在他胸口,將他推開一寸,“那你的手,怎麼專往不該碰的地方去?”
“臣只是……想確認公主腰間的玉佩是否系穩了。”
“呵。”南殊嗤笑一聲,“狐熠,本公主警告你,再敢動手動腳——”
她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道:“我就剁了你的爪子,泡酒。”
狐熠笑意微僵,但很快又恢復那副風流姿態,故作委屈道:“公主好狠的心。”
南殊迅速從他身邊退開,指尖輕撫過自己的臉,頤指氣使道:“面紗掉了,去幫本公主撿起來。”
狐熠也不生氣,指尖一勾,一陣微風捲著面紗重新回到他手中。
他將面紗遞了過來,嗓音裡帶著幾分蠱惑:“公主容貌既已恢復,又何必遮掩?”
南殊瞥他一眼,似笑非笑:“怎麼,駙馬看呆了?”
狐熠眸光深邃,毫不避諱地承認:“是,臣……甘願沉淪。”
看來,傳聞中的狐族第一美人也不過如此嘛。
南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來,重新戴上面紗,自顧自的朝著集市走去。
“公.....公主,你的臉....”
青衣連忙跟了過來,湊到南殊身邊才敢開口:“可是妖皇陛下不是說,要魔毒盡消才能恢復容貌嘛?”
“本公主也沒說恢復了啊。”
南殊小聲解釋道:“是翎霄駙馬給我化的妝,只能維持一天,晚上要洗掉的。”
“啊?”
青衣驚的瞪大了雙眼,以前公主也不是沒試過用水粉遮蓋,但都沒什麼用,根本蓋不住那麼大的紅色疙瘩。
這孔雀族,居然還有這種好東西呢。
“那……那公主剛剛是故意框狐熠駙馬的?”
“本公主可沒承認。”
“……”
青衣頓了頓,看了眼身後落他們十幾米遠的駙馬和侍從,小心問道:“可是公主,奴婢不明白,他們與公主已經有主僕契約,生死都掌握在公主手裡,公主又何必屈尊討好他們呢?”
“笨,他們不能動手殺本公主,但可以讓我生不如死啊,甚至能借他人之手來對付我……”
南殊瞪了一眼青衣,懶得跟她解釋,“讓你查他們的喜好,查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