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哨探報回來的訊息看,原路線似乎是打算向南進犯,最近勾結上一股從西邊回竄的突厥勢力之後,路線改為西取太原,然後河朔,到隴西,犯長安。”
“哦,賊心不小啊!就石千年他們父子兄弟幾個,再加上一小股從西回竄的突厥勢力,他們便敢如此猖獗?”
“若只這麼兩股勢力的話問題倒不大,怕只怕他們還有其他的勢力,有的尚在等待觀望,有的可能隨時會合汙進來,畢竟陳王也不是經營了一天兩天。”
“你是說,他們西犯這條線上還會有勢力加入進來?”常久大為震驚,瞠目愕然。
“據哨探報回來的訊息,我綜合分析了一下,這種可能性不小,還在繼續探訊息,才敢確定。”
“俗話說得好,擒賊先擒王,陳王都已經下入大牢了,他們還能捏合在一起?誰在中間捏合他們?”
“現在是誰暗中捏合,還不好說。能不能捏合一起也不好說。據說,陳王還派人去了突騎施去見懷西公主,要懷西公主動員骨啜王子派一支騎兵,到時候在隴西合汙。”
常久聞言,頓覺無比煩亂!不由地便在中軍帳內來回走動起來,轉了兩圈停下來問李臨淮,“照你這麼說,現在得卡住太原,阻止他們往西合汙?”
“是的,只是兵力太少,咱們全帶過去,他們可能會拋棄西犯路線,繼續南犯。各分一部分,又都太少了。怕兩頭都難顧及。”
“你來時統兵多少?”
“近萬兵力。”
“這麼少?”常久訝然。
“長安沒有重兵駐紮,兵力多部署在邊地重鎮,長安沒有多少兵力的,這倒不是最主要的問題,可以想別的辦法。”
“那你準備怎麼辦?”
“我們可以帶十分之一的兵力去太原,與當地的駐守的兵力會合。目前最大的問題是沒有副將,我若去了太原,留下的兵力誰來帶?而且去太原之後會合那裡的兵力,須得統一指揮,沒有陛下的詔令,人家不會把兵力交由我們指揮,我們也無權要求他們這麼做。”
“詔書的事,我來想辦法。副將之事,卻是有些難辦,我來這裡之前,曾偶然問過我堂哥常恆,問白孝德將軍駐守哪裡,他說在隴西,我當時還想著,何不把白孝德調來給你做副手,你們多年共事,彼此熟悉。可是,現下他們有西犯意圖,陳王又西召突騎施之兵的話,雖然不一定能召得來,也不得不防。看來白孝德這裡還動不得。且一時之間,遠水也解不了近渴。將軍常帶兵,定有識人之明,現從行伍中選拔一人,當此重任,不知可以麼?”
“當然可以。那你還得辛苦一些,先把詔書的事搞定,我明日先從行伍中擇一適合之人為副將,這件事一定,當即便可行動,我自帶兵去太原,詔書到時便一切可定。這邊副將領兵星夜去救薊州。”
常久點點頭,轉身去到李臨淮的桌案旁,取紙筆寫書信,李臨淮一看硯臺中墨已幹,忙滴水磨墨,一邊磨著墨,不由地便凝神注視常久,常久正在沉思該怎麼給新皇陛下去一封書信說詔書的事。也沒注意看他。
等她書信寫好,等著晾乾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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