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臨淮滿目柔情繾綣,迎視著常久的目光,脫開常久的手,“常久,你怎麼了,生氣了麼?”
這些日子與他的親密接觸挺多,常久的身體對他的撫觸已變得非常敏銳,只要他一撫摸,常久便止不住地想呻吟。只要一呻吟出聲,鐵定再一次被李臨淮吃幹抹淨,什麼話都說不成了。
於是,她趁自己還沒有淪陷在他的撫觸之下時,忙忙地捉住他的大手,“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要麼咱們說會兒話,要麼你回你房間,咱們各自歇息。”
“常久,你不能這樣。昨晚才說過的話,才過了一個白天,你就統統忘掉了?”
“什麼?”常久一時間竟然沒明白他所說的具體是指什麼。
“男人沒回來,不能關門睡覺。”李臨淮提醒她。
常久笑了笑,李臨淮覺得那笑與她平時的笑不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然後他就聽到她說,“霜迦王說了,若是天可汗出師西討,他們願意輸糧與軍。我覺得這事挺不錯的,咱們此去三國,若與大食開了仗,說不定果然需要他們輸糧。”
李臨淮嘴裡應著,“是麼。”,常久心裡有許多事,心情很煩,見他如此渴望,又是氣他又是憐他,最後只好由著他。
“霜迦王自己主動提出來的?”
常久輕輕嗯了一聲,因了他的撫觸,她的回應已有些呻吟的味道,他撫了兩下,見常久有些動情,便又開始替她寬衣解帶,直接撫觸慣了,隔著衣衫,總覺得少些味道,他迫不及待地想解開她的衣物。
他一邊解她的衣物,一邊與她聊著這些事,“這些周邊小國,包括之前和本國,身處大食周邊,加之吐蕃的滲透控制,越是富庶,越是有說不出口的難處。”
他一邊說著,見常久聽得入迷,並沒有阻止他對她寬衣解帶三下五除二,便將她身體的束縛全面解除了,扯過被子將她蓋好,又迅速除掉了自己的衣袍,鑽進她的被窩裡,緊緊地擁住她柔軟的嬌軀,一邊舒服地嘆息,一邊繼續說著,“若是天子能夠出師西討,他們自然是熱烈歡迎的,畢竟邦國再小,也不願意時時處在別國的淫威控制下。只是,這裡確實太遠了,勞師西征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這些問題不是一戰兩戰能夠解決的,打下來怕就是一個持久戰,只管那樣打下來,他們遲早也會受不了了的。天子自然不會看不到這一點,是以,心裡雖然也憐憫他們,可是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萬全之計。”
“這麼說,人家如此仰慕我們,我們就這樣袖手不管?”
“那自然不會。這一次,咱們不是來了麼。咱們既然來了,又決定要開一戰,殺殺大食的威風,那咱們就得好好謀劃一下,爭取打疼它,讓它以後有所顧忌。”
李臨淮吻了吻常久的唇,輕輕地咬齧著她的粉嫩柔唇,舌尖在她的唇尖滑來滑去,滑得常久虛軟酥癢,不由地微啟朱唇,李臨淮便趁虛而入追逐著她的柔舌蜜汁,嬉戲不止,常久再也說不出話來,除了虛弱的嬌喘,便是軟嚅的呻吟。
綿軟嬌軀也忍不住在他的懷中扭動起來,李臨淮知道她的身體已被撩撥起來,情難自抑,便即鬆開懷抱,翻身壓了上去,將她重重壓在身下。
他的吻在她的唇上停留了許久,直到她嬌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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