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劉浪可以,任何對劉浪父母有任何大不敬的言語都是劉浪心中的禁忌,所以聽到千尺法師話語中帶出自己父母,劉浪當場就炸毛了。
起初劉浪看系統任務時限還長,他尋思先放任千尺法師按照他自己的方式去搞牡丹園,等到牡丹園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他再出來狠狠的羞辱一番千尺法師,只不過現在千尺法師觸碰了劉浪的禁忌,他要立刻出來教訓他。
千尺法師原本看劉浪閉目不語,以為他認慫放棄,這才步步緊逼,想要逼得他當眾惱羞成怒,丟人現眼。誰知道劉浪這一抬頭一瞪眼,千尺法師驀地感覺到一股無以倫比的強大殺氣撲面而來,他硬生生連退五大步才堪堪緩住這股殺氣的沖擊力。
“這小子,有些古怪啊!”
千尺法師站穩身形,驚了一身冷汗出來。
“什麼情況?”
一眾人失聲尖叫一聲。
這些都是普通人,根本不懂什麼真氣元氣,殺氣什麼的就更是不懂了,他們只覺得劉浪就那麼一抬頭,周遭空氣好像瞬間就被抽空了一般,讓他們覺得在那短短數秒鐘的時間裡胸口沉悶,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眼看眾人呆立當場,千尺法師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他面色一寒,怒視著劉浪道:“劉大師,我給你面子才喊你大師,倘若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就不要抱怨老夫以大欺小了!”
“我之前說過,你在我眼裡連我的徒子徒孫都不如,若是論到以大欺小,那也是我欺負你!”劉浪面色陰沉,聲音冰冷道。
“好好好,這偌大的華夏風水界,我倒想看看誰能以大欺我千尺法師這個小輩!”千尺法師強自按捺心頭的怒氣道。
“恕我直言,在今天之前,我還真沒聽說過什麼狗屁千尺法師!”
“你——”千尺法師指著劉浪的鼻子氣的渾身亂顫,半晌他才強自鎮定下來道:“你現在終於肯承認了,你連我的名諱都不識得,哪裡是什麼風水界人士?你之前的招搖撞騙,怕全是靠著你身後的靈感真人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千尺法師在我眼裡與路人甲乙無異,識不識得你又有什麼關系!”劉浪繼續冷嘲熱諷,聲音不鹹不淡道。
劉浪之所以這個態度,就是想徹底激發千尺法師心頭的怒火。
千尺法師知道劉浪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好讓自己先他一步惱羞成怒,不過千尺法師城府極深,怎麼會看不出來劉浪的意圖呢?
“呵呵——我本來還以為劉大師是哪家隱世流派的高徒呢?結果卻是個屁都不懂的門外漢,虧我之前還指望你能說出個道理來,現在看來,只怕你連什麼叫陰陽地都不懂吧!”
“不錯,我確實不是風水界人士,我也確實不懂什麼是陰陽地。”
此話一出,一眾人“噗哧”笑出聲來,這個烏龍鬧的有點大,八卦坤區區長花了五千萬重金聘請劉大師過來看風水,結果他竟然不是風水界的人,更別提風水大師了。
“哎呦呦,原來劉大師不是風水大師啊,你看這鬧的!”
“老金啊,你那五千萬花的真是太不值得了,你要是錢多沒地花,你倒是給我啊!”
東郭天和趙名揚兩人見縫插針的出來嘲諷金玉田,因為八卦乾區的發展一直是他們兩個區望塵莫及的存在,他們也只能在金玉田出糗的時候出來嘲諷他兩句,過過嘴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