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速速交待作案動機、過程!”
“我......草民....因家中有一子,不孝!所...所以就仇視嬰孩,看到懷孕婦人,就,就起了殺心,趁他們家中無人,將她們殺害!以洩心頭之憤!”
“既已認罪,速速畫押!遊街示眾三日後問斬!”說完就要扔簽定罪。
“慢著!”青禾出言制止。
“蔡大人就這樣定罪了?”
“這....犯人都招供了,還有不定罪之理嗎?”拿著籤的手僵在半空,一臉為難。
“難道不覺得疑點重重?旁的不說,光說著動機,大人不覺得太牽強了嗎?仇視嬰孩?為何不殺襁褓之中的嬰兒,反而要殺懷孕婦人?”
“啊?對!張舉!你為何不殺嬰孩!要殺懷孕婦人?”
“這......”嫌犯張舉一臉無措,也答不上話來。
堂上蔡左道捏了把汗,盼著張舉能自圓其說。
“反正時候尚早,不若蔡大人先行蒐證,待到明日午後再審?”
找到了臺階下的蔡左道連連稱是“大人明鑑!”
“來人吶!先將犯人張舉押入大牢,明日午後再審!”
張舉被沉魚落雁帶上了鐐銬,跟隨著如花似玉一同去往地牢。行去時步子一蹺一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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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到日出,天色剛剛矇矇亮。縣衙後園籠罩在薄明中,些微帶了點神秘。園中八角廊亭內,一位清秀小生單手撐頭與對坐的面具少年閒聊著。
“居然,是個瘸的,我還以為是瞎的或者傻的!”支著腦袋的青禾說。
經過這麼一鬧騰,早已沒了睡意,索性坐在後院中與風不器探討起案情。
“哦?此話怎講?”
“你也看到了,那四美,如花似玉,沉魚落雁,只有瞎子或者傻子才會上鉤吧!”
冷麵王爺繃住了笑:“所以,他顯然是自投羅網。”
“對啊!!!這麼一來就說通了!看來,這張舉八成是認識兇手,並且關係還不一般,所以才來為他頂罪!”青禾似乎開了靈竅。
“嗯,既然這樣.....繼續引蛇出洞!”
“哈?夜郎四美?”
“不,張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