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老周和王錨不是一個想法。“沒意見。”
阮清朝老周看看,然後和安靜說:“我覺得短時間內也找不到滿意的工作,先休息一段時間吧。”
“本來我倒是有個想法,不過現在看來不行。”安靜在回來的車子上接到阮清電話,就生出個念頭來。
“什麼想法?你都沒說,怎麼知道不行?”
“就是不行。”安靜後悔剛才連這一句都別提。
阮清不幹了,這話說半句怎麼行,她非得難受死。“不帶你這樣的,本來今天挺開心的。你可不能讓我一直惦記著這事,壞了心情吧。”
安靜點點頭。“好吧。何司昭的助理被他開除了,現在這個位子空缺了。我本想推薦你給他當助理的。但現在我覺得不合適。”
“為什麼不合適?”
“冠風現在亂的很,你這個位子很重要,會被人盯著的。”
“我到哪裡都被人盯著,無所謂。”阮清對這點倒是想的很開。
“你和安靜說的不是一個意思。”王錨更正。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要是去了,不就是你的人嘛?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弄的他們措手不及。”阮清似乎對這份工作充滿了憧憬。
“什麼和什麼呀,你商戰劇看多了?”安靜覺得這件事情沒有可行性。
老周努力的聽著消化著,他好像脫離了組織一段時間,都聽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了。
“我買了房子,積蓄花的差不多了。不工作會餓死的。何司昭的助理,待遇肯定豐厚,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阮清現在的心思就是要進冠風,她要和安靜一起工作。她老是聽安靜回來和她說那些智鬥韋鳴嬋的事情,她也好想有機會見識見識。
“你能餓死?一個星期七天,除了找不到我,你可以每天來我家蹭飯,你說這話有沒有良心?”
“你家每天都像擺宴席一樣,我不去替你吃掉些,這是浪費。”
阮清準備對安靜軟磨硬泡,當初她買房時,用的也是這招,最終還是安靜投降了。
“好,先不說這些吧。你以前是傅文深的特助,你今天剛離職,馬上就變成何司昭的助理了。你還用這樣一個理由,要是以後知道了,你讓傅文深和傅偉連怎麼想?他們就以為何司昭明擺著是挖牆腳。”
安靜要是自己她隨口一說的主意,阮清就這樣照辦了,她當初打死都不會信口開河。
阮清一時間也覺得可能會有後遺症。
“再說了,到時候傅偉連要你了,孩子呢?不是要保胎嗎?”
阮清靈機一動。“沒了呀!保不住,流掉了!”
老周感覺一口老血就要噴出來了。
王錨也忍不住的笑了。
“神經病!你這都說的出口?”安靜拿起杯冰水喝了起來。
阮清好像頓悟了一樣。“我為什麼要和他解釋啊?我用這個藉口就是為了辭職而已。管的著嗎?別說管不著,連問都問不著。”
現在就算在王錨面前,阮清也不再回避傅偉連的事情。
今天晚上直到此時,老周總算舒了一口氣,看見阮清現在的樣子,瞧得出她對傅偉連已經翻篇了。
“王錨,你覺得呢?我去冠風怎麼樣?”阮清想拉王錨這一票。
“我……”王錨看看安靜。
“看我幹什麼?你什麼想法盡管說啊!”
安靜笑容委婉,但王錨卻看得懂這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