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錨先進了餐廳,老周在餐廳外抽煙。老周原本只想抽一根解解愁,但一不留神就香煙盒裡剩下的那幾根都抽完了。
看著地上的煙頭,他自己都聞得見他身上的煙味。老周在餐廳外又站了一會兒,讓風把煙味吹散了些他才走進餐廳。
阮清他們坐的裡餐廳門口不遠,一進門就看見他們談笑風生。
安靜和阮清坐在一邊,王錨邊上空著。
老周拉開椅子在王錨身邊坐下。
酒已經倒上了,王錨吃完了飯還要開車只能以茶代酒。
“先敬阮清一杯。”安靜拿起了酒杯。
大家碰杯後,阮清痛快的幹了。
“前幾天不是還不肯走,怎麼今天突然批準你離職了?”
幾天前阮清還跑來找安靜訴苦,說傅偉連硬不讓她辭職。
阮清放下酒杯。“我用了你教我的辦法。”
“我?我教你什麼辦法了?”安靜最近是忙瘋了,完全不記得她給阮清出過什麼主意。
“你不是讓我找個相識的醫生弄個檢查報告,說我懷孕了,現在不穩定,需要臥床休息嗎?”
阮清得意於這個方法。
“啊!你真那麼做了?”安靜幹眨著眼睛,充滿了不可置信。
“是啊,你當時還說呢,保證傅偉連看了我這檢查報告先是臉如死灰,然後立馬放人嘛,都被你說對了。”
老周和王錨倒不奇怪,他們都覺得這個是安靜的風格。
安靜用手指捋了幾下頭發。“我想起來了,但……你不是說你沒相識的醫生嗎?”
安靜中間停頓了一下,原本她想說,那天真的就是她隨口一說。
“這次真是天助我也,我在國內上完初中才出國念書的。上個月在街上碰到以前同學了,他把我加到同學群裡去了。那天我也是碰碰運氣,就在群裡問是不是有同學做醫生的。”
阮清說的很興奮。
“哦!那就是有同學做醫生的?哪家醫院的呀?以後我要是有需要也去找他。”
“你胡說什麼呢?快呸!你什麼醫生啊你!”安靜話音剛落,王錨就急赤白臉的教育起安靜。
“呸。”安靜聽話的乖乖的呸著。
老周覺得安靜和王錨之間好像有所變化。
“我同學群裡只有一個做獸醫的。”
“獸醫?”
安靜指了指阮清的肚子。“獸醫現在也能給人做b超了?”
“當然不能,他有個很要好的朋友在醫院做醫生。”阮清解釋。
老周聽著她們說話喝著酒,菜放在面前也沒什麼胃口。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安靜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酒過一杯就不再喝了。她給自己的杯子裡倒著水。
阮清還沒接話,老周就搶答了。“你不是都替她做了安排了嘛,和趙豐相親,然後嫁人。”
安靜聽著老周的話音,知道他在耍著小脾氣。她也不生氣,沖著老周笑笑。“你有意見啊?”
王錨差點就要踢踢老周,提醒他幹脆一鼓作氣的回答安靜: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