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博的車撞的很嚴重嗎?”
安靜和王錨走進電梯。
“嗯,不幸中的萬幸,他人沒事。車頭都毀了。打電話給保險公司定損了。”
王錨按下b1,電梯門關上。
“你車鑰匙帶了沒?”王錨問。
安靜拍了拍額頭。“忘了,好久都沒開車了,車鑰匙都不習慣放包裡了。”
安靜說完看著王錨。
王錨的反應很給力。“都是我不好,出門前應該再提醒你的。”
電梯下到了b1他們再返回樓上,拿車鑰匙。
安靜很自然的坐在副駕駛,完全都想過要自己開車。
王錨在駕駛位除錯了座位和方向盤。“我下週要出差幾天,你自己開車嗎?”
“嗯。”安靜很少坐自己車的副駕駛,她也調著位子,讓自己舒適一些。
“那你開車的時候,記得把座位和方向盤的位子給調回來。千萬記得了!”王錨發動著車子,那這話反複刻進安靜的腦子裡。
“你怎麼那麼囉嗦,我又不是傻的。這坐上去不就知道了?還用你說?”
安靜嫌棄王錨的喋喋不休。
“林博昨天晚上來開你的車,我怎麼不知道,很晚來的嗎?”
“昨天晚上我們聊天的時候,我不是出去了一會兒,那時候來的。不是阮清也在嘛,我就沒多說什麼。老周和林博一起。”
安靜嘆氣。“這以後怎麼辦?永遠都不見面了?我們就隔成兩幫人了?”
“才分手,冷靜期還沒過呢。”
王錨也認為現在情況很尷尬。
“老周有沒有和你說,他是怎麼做的決定啊?”
安靜覺得老周這次分手太過決絕,不想他的性格。
“沒說,他們分手後,老週一直不見人影。我和林博約了他好幾次,都說有工作推了。昨天晚上也是匆匆見了一面,什麼都還來不及說。”
王錨把車開出車庫,才想起今天去的地方路不熟悉,他把車靠在一邊設定gps。
“他昨天有沒有依依不捨的往樓上看看啊?”
王錨停下手,認真的看了看安靜。“你什麼時候變的那麼操心老周了?”
安靜上下掃了一眼王錨。“誰操心老周了,我操心的是阮清好不好。”
“這事,不是你操心的過來的。老周心裡也憋屈這著呢!如果只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倒還好辦,朋友之間調和一下就行,就怕還牽扯別人。”
王錨雖然沒和老周談過這事,但幾次看阮清閃躲的樣子,就知道裡面的事情不是老週一句不合適就解釋的通的。
安靜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我們不是去吃午飯嗎?你還要規劃路線?”
“我要去高爾夫俱樂部辦個會員。裡面的餐廳還不錯,我們到那裡吃午飯。吃完飯陪我去買套球具。最後再去4s店,我要買輛車。”
王錨把一天的行程都安排好了。
“高爾夫?你會打?”安靜對一切運動完全免疫。
“前兩年打過一陣,後來不是出了井聞遠那檔事,就沒心情再玩下去了。最近有幾個客戶一直喊我一起打球,我想也好,一來運動強身健體,再來也可以和客戶聯絡感情。”
王錨把路線規劃好,再次發動車子。“你要不要一起練練,會上癮的。”
“不要。生命……”
“生命在於靜止,千年王八萬年龜。”王錨搶過安靜的話。
“你知道就好!那高爾夫球一圈走下來,貼108張美白麵膜都沒用。”
安靜說完還刻意的從包裡拿出鏡子看了看,最近有沒有曬黑。
“你曬不黑的。陪我去打兩場,要不你就坐在高爾夫車裡別下來好了。不用走路,不用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