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記者趁機控訴著安靜。
“那真抱歉,我昨天剛下飛機,在vip通道碰到了這位記者朋友。我還沒弄明白這位記者是我偶遇,還是特地等我,問的問題也不是很友好,大多都以我被拋棄,去國外療傷,豪門夢碎讓我談心得體會為主。”
其實安靜知道,今天的勞師動眾只為藍都靈一個人,兩股勢力在拔河。
對方是誰,現在還不知道,但他們躲在角落裡發著功。“他們”?是幾個人?幾夥人?這會場裡到底多少人是“他們”的人,也不知道。
安靜只知道,她要四兩撥千斤,她要挽回住局面,她要把今天贏回來還給吳駿珂,然後他們互不相欠,沒有藉口藕斷絲連。
安靜把自己的笑容再放大了些。
“我很佩服你的敬業精神,想請問你貴姓,那家媒體的,回頭給你們老總寫一封表揚信去。”
“我姓徐,雙人徐。”女記者沒回答更多的問題。
“好,那徐記者,我很抱歉我昨天沒來得及回答你的問題,今天我就先讓你提問,請吧。”
藍都靈開始注意這個臺上的女子。
“吳董有小三嗎?”
徐記者的問題如同端頭臺上劊子手的刀,一刀斷頭,鮮血淋漓。
安靜從容。“沒有。”
“那你們為什麼婚禮延後,你為什麼一個人跑去國外那麼多天,嚴子惠又是誰?”
臺下一片嘩然。有人帶頭說“快回答。”然後跟著一片人起鬨
“要我回答,不是要保持安靜嗎?要不然怎麼聽得見我說什麼?”
安靜真的拿捏住了遙控器,只要她一說話,臺下就不再有此起彼伏的聲音。
“第一個問題,我們為什麼婚禮延後。是因為我們的確鬧矛盾了。婚禮有很多繁瑣的事情是最考驗情侶的。在蜜月地點上,我們出現了分歧。我想去聖託裡尼看日落,而駿珂想去北極圈看極光。”
徐記者不買賬。“這個回答太牽強了吧,先去一個地方再去一個地方好了,對你們來說沒有難度。”
安靜低頭笑笑。“駿珂是一個非常忙的人,時間對他來說很寶貴。我們不可能一個地方接著一個地方的去。蜜月只有一次,我們爭執了。”
孔文拿了瓶水上來給安靜,水瓶下有一張小紙條:快點結束這個記者的提問,換我們的人。
安靜看完紙條揉成一團捏在手心裡。
“最後我妥協了。並且在婚禮前,我來了一場一個人的旅行,說走就走的旅行。”
“那為什麼要延遲婚禮?”
那徐記者加快了速度,不想給安靜留一點思考的空間。
安靜不急不慢,胸有成竹。
“這位記者別著急,你的三個問題,我一定都會回答你的。”
“為什麼婚期延後,是因為我們的房子工期拖延了。經過那麼多天的對我的深挖,大家也知道我父母已經不在世了。”
吳駿珂再次要站起來,被孔文攔下。
安靜一直在觀察這藍都靈的舉動。她還是站在門口。安靜不會讓藍都靈意識到她的眼神在捕捉。
“我的未來婆婆非常疼愛我,她把我當媳婦,甚至當女兒,她希望我出嫁的那天能在新房子裡把我送出門,風風光光的出嫁。所以我們的婚禮延後了。另外吳家是個大家族,親戚朋友都希望回來觀禮喝喜酒,有一些人時間安排不過來,所以出於兩方面考慮,我們的婚禮延後了。我們希望我們的婚禮盡然不要留遺憾。”
聽著安靜在臺上說的那些話,喬芳音擦了擦眼淚,怎麼好的兒媳婦,不知道還能不能留住。
安靜喝了口水。
接著是第三個問題。
“嚴子惠,是駿珂的前女友。他們從小青梅竹馬。但嚴子惠不幸在幾年前溺水,當時沒找到屍體。一年前駿珂找到了她,但天不遂人願,雖然她還活著,但身體和心理都患上了疾病,需要醫治。她對駿珂有很大的依賴感,所以我們把她接到了身邊。”
吳駿珂詫異,安靜用了“我們”這兩個字。
徐記者還要在提問,被安靜拒絕。“你已經問了三個問題了,這已經是特權了,如果我再讓你問那不是要被人說,我不公平了嗎?”
輿論導向就是這樣,一個人帶頭所有人起鬨,風就刮跑了。
安靜又點了一個記者來提問。她故意沒挑孔文安排好的人。閱讀最新章節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