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想,如果他現在答應,那她也會在事情證實了真偽後,一起幫忙解決的。
吳駿珂看著戒指,求著安靜,卻沒給安靜想要的答案。
安靜轉身。“給不了我一輩子,何必來我愛?我曾經把自己訓練到不會叫痛了,但你說這輩子只會讓我體會甜的滋味。這幾天我好痛,可是你為什麼不來保護我了,不來心疼我了,你不是說你要做我的超人嗎?還來指責我?”
安靜鄙視自己,她又給了吳駿珂一次機會。
吳駿珂想要去抱安靜,可怕安靜還是會推開他,說他髒。安靜給了他三天時間,他想著幾天讓安靜冷靜下來再談。
安靜看著吳駿珂抱著頭坐在沙發上,很痛苦的樣子,終於下定了決心。
“我累了,回房去睡了。如果這三天,你還是覺得做不到我的要求,那就放了我吧。”
安靜走回房裡,吳駿珂聽到房門反鎖的聲音。
安靜趴在地板上,爬進床底下,抱著兩個首飾盒退了出來。
撕開外面拿一層塑膠紙。那是她為了防塵套上的。
她開啟首飾盒,把它們挨個放在梳妝臺上。
眼淚鏗鏘有力的落在了桌面上。
她摸著躺在盒子裡首飾,想著喬芳音對她的寵溺,和吳德權對她的肯定。她捨不得,甚至就連琴姐她也捨不得。
第二天吳駿珂去了公司,安靜去了趟吳家。
喬芳音和吳德權去蘇州的朋友那兒賀朋友的孫子滿月了去了,隔天才回來。
安靜和琴姐聊了會兒,說那天有東西落在房間沒拿,今天來取,琴姐不疑有他。
安靜給琴姐又帶了好些治療手腕的藥膏。
安靜走了,琴姐送她走到小區門口,只覺得才幾天不見,安靜瘦了好多一圈。
目送安靜離開,琴姐總感覺很不對勁。
喬芳音和吳德權回到家裡,已經是隔天的中午了。
琴姐一見他們回來就和喬芳音說了安靜來過。
喬芳音也覺得有點不妥,給安靜打電話已經關機了,給吳駿珂打電話沒人接聽,打去公司,說吳駿珂今天沒去公司。
琴姐想起安靜來的時候,除了經過她和吳駿珂的睡房,還去過喬芳音的房間。
他們三人立刻上樓去看。喬芳音的梳妝臺上,有兩個首飾盒,一個是喬芳音送給安靜的,一個是吳德權給安靜的。壓在首飾盒下面的還有一份信。
喬芳音開啟信來看。信有些長,但她只看了開頭,腿一下就軟的坐了下去。
吳德權接過信來看。
安靜的字跡柔中帶剛,一看便是女人的字,但字如其人,柔中帶著傲氣,和堅毅。
安靜的信:見信安好。不知道該寫什麼抬頭,想叫一聲爸爸,媽媽,我卻沒有資格,我要離開了。
感謝你們讓我這些時日過的那麼幸福,幸福的不想話。
吳德權還沒把信看完,帶著信,拉著喬芳音和琴姐,叫司機送他們去吳駿珂的家。
路上有些堵,琴姐在副駕駛一遍遍的給吳駿珂打電話,始終無人接聽。
吳德權和喬芳音拿著信仔仔細細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