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錨拉住了他。“原來你井聞遠也會露出猙獰的面目啊?”
王錨幹脆不走了,拉著林博又坐了回去。
林博今天確實比王錨沖動幾十倍,因為井聞遠完全撕碎了他的信念。所以當他看到井聞遠後平時縝密的心思都沒了。
而王錨今天相對冷靜,他看到一些很有用的東西。
“井聞遠,本來不想和你多廢話,你既然那麼不上道,把恩怨要算到我們家人身上,我就不得不和你好好聊聊了?”王錨從口袋裡掏出煙盒,還發給林博一根。漫不經心的點上,翹起了兩郎腿。
“聊什麼?”井聞遠也坐了下來。
“指著王韻給你當金主了吧?”王錨吐著煙圈。
“呵~”井聞遠不回答。
“別這樣,沒意思的,過去發生的時候大家都心知肚明瞭,你不是很有魄力的說放馬過來,怎麼就不承認了呢?龜殼就那麼小的地方,躲在裡面不憋屈嗎?”
王錨從不是個不善言詞的人,只是不鳴則已。
井聞遠不想把問題集中在這裡,隨便王錨怎麼惡語相向,他都不作回應。
王錨用不著井聞遠回應。“這個寫字樓,憑你能租到那麼大?錢你是有的,但你不會還沒開張多久,就把公司規模擴張到那麼大,一間辦公室對你來說足以。你井聞遠自信無比,你狂妄到覺得用一臺電腦,你都能賺回百萬千萬來,所以這樣排場一看就是王韻的派頭。”
井聞遠像是在聽說書一樣。但心裡有躁動的不安。
林博慢慢冷靜下來。
“靠著王韻賺錢,你不就是靠著億森。吳駿珂馬上要上位了,你替他妹妹辦事,你日子能好過嗎?”王錨無論井聞遠是否會找到牽連,總之話先說在前頭。
“王錨,我聽不懂。”井聞遠把身子湊近到桌面。
“聽不懂可以,聽總會了吧?估計你想綁上王韻,以後還是要進億森吧?做了吳德權的乘龍快婿,以後老頭子死了,億森這鍋湯,你一杯羹總分的到吧,可惜了長路漫漫其修遠兮。”
井聞遠幾乎都被王錨說中,此時心裡驚濤駭浪。
“我約的客戶,就要到了,這些亂七八糟的話,我沒工夫聽。”
“剛才我們是準備走的,是你叫我們站住的。井聞遠,是個男人,就單打獨鬥,別耍些讓人看不起的招數。別把我們逼急了,說句玩笑的話,我發起瘋來,連自己都怕。”王錨把煙頭直接掐滅在井聞遠的辦公桌上。
王錨的這個動作太過挑釁。
“怎麼瘋?我倒想聽聽。”井聞遠兩眼發出危險的訊號。
“前臺的妹子長的不符合大眾審美標準吧?”王錨開頭了。
林博不理解王錨的意思,覺得這個節骨眼討論前臺長好不好看幹什麼。不好看,他們又不帶回去放在前臺用。
“那前臺,一看就是王韻招回來。王韻我可是接觸,領教過的。不好惹的,桀驁不馴,但腦子不好用,要不然怎麼就信了你井聞遠呢?把我惹毛了,我倒是要給她分析一下,你怎麼把她當搖錢樹用的。”
井聞遠怒顏拍案。
“剛才不是都不承認嗎?早告訴你,別來惹我。禍不及妻兒,家人,知道嗎?你別以為你沒有,我就拿你沒辦法!”王錨覺得差不多了,這次起身真的要走了。
“按你說的,從此以後,大家各自發財。你怎麼發財我不管,但被在伸到我們這裡來了。我能和王韻說的遠不只有這些。”
井聞遠激動的站了起來。“你還能說什麼?”
“王韻應該是個要獨享的人,更不許別的女人靠近你一步的,所以前臺才招了個那麼不出眾的。”
王錨開啟辦公室的門,指著公司大門口。“為什麼公司叫竹天?”
井聞遠最後的掩飾。“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
王錨嘲諷的笑到。“竹天笑。光憑這個名字,王韻也會底朝天的把孫笑笑翻出來,好好看看這女人是什麼的樣子吧。”
井聞遠沖到辦公室門口,拳頭幾乎要落到王錨臉上,最後一份理智制止了他。“你敢?!”
“你要試試我敢不敢,盡管放馬過來!”
王錨說完一臉稀鬆平常和林博走了。
井聞遠關上辦公室的了,握緊了拳頭渾身顫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