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博火速站了起來,掄起椅子就要砸下去。
王錨也害怕了一下,這林博平時可沒這勁,今天是怎麼了。
井聞遠一看知道這場面發展下去可要出大事。忙勸。“有事情好商量,動手傷了和氣。”
胖客戶嚇的抖索著,誰知道這人還真的要動手。“我今天放過,你留下名字和電話,改天我帶兄弟洗平了你。”
林博放下椅子,一把揪住胖客戶的衣領。“你給老子記好了,我叫林博,你不來找我你就是孫子,滾!”
胖客戶拿起井聞遠辦公桌上的包,往辦公室外走。走出安全距離後,開始回頭罵罵咧咧。“你給老子等著。”
林博做出一副要沖出去的樣子,那胖子嚇得一溜煙的就跑了。
胖子跑遠了。林博把井聞遠辦公室的關上和王錨在他對面一坐。
井聞遠。“呵~”的一笑
“演流氓真像啊?”井聞遠從煙盒裡抽出煙。
“哪像你,真流氓,都不用演。”林博冷漠的說。
今天的林博讓王錨和井聞遠都刮目相看。王錨原本認為他今天是主打,林博是拉的那個,誰知道林博居然搶過了武器擔當的角色。
井聞遠不把這話放在心上。“流氓又怎麼樣,這年頭的那個賺大錢的不是流氓?”
“我和王錨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算計我們?”
林博曾經幾番覺得虧欠井聞遠,覺得如果當時把錢借給了他買房子,也許孫笑笑還能留住。所以他主動和王錨商量當初的公司要帶上井聞遠,誰知道養虎終成害。
“沒有對不起我。其實我們談這些有什麼用?事情也已經發生了,你們要報仇的就報仇,不必那麼多廢話,痛快點。”
井聞遠認為這又不是研討會,也不是賽況分析,既然雙方公開交惡了,就沒必要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誰對誰更好,誰又忘恩負義了。
“我和你不談之前,現在算什麼?獨木橋,陽關道各走各,你在外面放的那些風,是什麼意思?”林博對這個人從此再不留半點兄弟情分。
井聞遠聳聳肩,掐滅煙頭。“我什麼意思?我開啟門做生意,客戶是上帝。上帝不光臨,我自然是要去請的。說白了就是搶客戶,那麼淺顯易懂的道理你們不明白嗎?你們也可以搶我客戶,我不反對。但我不會搶不過,就跑去你們那裡喊打喊殺的,太土匪了!”
王錨今天見到井聞遠,覺得他西裝革履卻套不住人面獸心。儀表堂堂也鎖不了腹黑狡詐。
“從今往後,我們各自發財。你們不必放過我,要殺要剮盡管放馬過來。任何生財之道,我不會放過,不要說你們的客戶,所有同行的客戶,我都會搶。搶的到是我的本事,搶不到是我的命數。”
井聞遠覺得他這番話說的是意氣風發。
而林博卻覺得他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井聞遠,你是無牽無掛,沒得怕的是嗎?”王錨問。
“怕?我當然怕!我怕錢沒得賺,我怕窮。我怕我說話被人當個屁。”井聞遠還是壓不住內心的積怨。
王錨也不想再和這個人過多的交涉。“你得的怕就好。我勸你識相點,你搶天搶地我都管不著,你要是再敢把手伸到我們這裡,我保證你怕的事情覺得會發生。”
井聞遠覺得諷刺。“你王錨那麼大本事?”
王錨站了起來,在他辦公室轉了一圈。“大家都不是傻子,只是你比我們不要臉而已。別以為就你聰明,我和林博都是笨蛋。”
“紙上談兵諸多廢話?見真章吧!”井聞遠想請他們走人了。
“井聞遠,念在兄弟一場,給你最後的底線。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再過界,格殺勿論!”
王錨說完拍了拍林博。“走吧”
井聞遠恨透這樣的警告。他父親的債主無數次破門而入,對著他們警告,威脅,再不還錢就要給以顏色。他不允許任何人再威脅他了。
“站住!”井聞遠拍著桌子。
正準備開門的王錨和林博轉過身來。
“我井聞遠無牽無掛,我有的怕,你們怕的只會比我更多!”
井聞遠以為他的話會把他們激怒。
林博知道井聞遠是以他們的家人為要挾,握緊了拳頭差點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