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殺完,安靜找了個軟刷,把螃蟹殼上的泥刷幹淨。把螃蟹的腮處理幹淨。在她開油鍋前,把那幾個男人都趕去了客廳,阮清留下打下手,廚房門關上,抽油煙機開啟,開工!
阮清買的菜太多了,安靜一邊鍋裡炒著菜,一邊想著別的菜式的搭配。
阮清擇菜,洗菜,還時不時的給安靜遞水。怕她餓了還找了些小零食給她先墊墊饑。安靜每個菜做的差不多的時候,阮清馬上就遞上盤子,等菜裝好盤,她一個個端出去。
差不多兩個小時裡,安靜把老周的家廚房裡的三個煤氣灶頭,電壓力鍋,烤箱,蒸箱都用上了。
安靜想當初餘小曼花了那麼多錢裝修的廚房終於派上用處了,而老周進來看見這景象覺得居然這些東西那麼多年還能用,嘆為觀止。
老周家的餐桌被菜放的滿滿當當。
終於坐定了,不免俗的先敬老週一杯。安靜履行著和吳駿珂的約定,遇見王錨絕不喝酒。她喝橙汁。
時隔這麼多年再一次吃到安靜做的飯,王錨對著這一桌子菜百感交集。
嚼在嘴裡,他覺得這底味是熟悉的,不過安靜的廚藝這幾年長進了許多。
除了王錨,其餘的三人都是第一次嘗試安靜的手藝。
“ann,認識你那麼多年,沒看出來,手藝很不錯啊。”老周豎起大拇指。
林博連連點頭,用胳膊碰了碰王錨。“怎麼樣,不錯吧,選老婆就要選這樣的。”
林博的玩笑讓王錨和安靜為之尷尬了一下,不過最尷尬的是阮清。
林博的眼色還是好的,意識到了他說錯了話。“阮清,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你下手打的多好啊,看著盤子端的多穩啊。”
“去你的,還不如不誇她呢。”老周忙幫阮清說林博。
“嗯,我倒酒也穩著呢,不灑一點出來。”阮清自嘲,然後站起來,給他們倒酒,給安靜加飲料。
“清清,你別給ann倒了,我覺得她看到你會抖。”老周調侃起來。
阮清和安靜當然明白老周在說什麼。
王錨和林博雖然聽過一些,但沒有聽全。
老周拿過桌上的酒瓶把那天晚上安靜和傅文深對喝情景重現了一遍。林博連連稱奇,而王錨聽的心疼。
老周說完,阮清端著酒杯站了起來。“ann,我向你賠禮道歉。”
還沒等安靜反應後,阮清毫不猶豫仰頭就開始喝。
“老周,你拉著點啊!”安靜趕緊讓老周阻止阮清。
阮清硬是不顧老周的勸說,把一杯酒都喝完了。
“大家都是為了工作,你這是幹什麼呢?傅文深是你老闆他下了命令難道你不做嗎?再說了,那天你老闆也被我整的不輕。”
安靜的話原本想讓阮清別對這樣的事情耿耿於懷,但阮清面對安靜和老周更覺得慚愧。
“如果我沒有做這份工作就好了,太身不由己了。”阮清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了下來。
老周以為她還在自責,而安靜卻知道她真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