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駿珂和吳德權在書房聊上沒幾句就覺得心神不定。他找藉口去樓下拿喝的,從書房出來。
吳德權左等右等吳駿珂沒回來,覺得奇怪,走出書房看看。
吳德權從三樓書房往下走,看見吳駿珂在二樓喬芳音的臥室門口站著。
沒錯,吳駿珂在偷聽。他的耳朵都快貼到門板上了,可惜還聽不清楚裡面在什麼。他抱怨,家裡又不是保密局,也不是ktv,隔音做的那麼好幹什麼。
吳德權躡手躡腳的走到吳駿珂身後,朝他肩膀拍了一下。
吳駿珂全神貫注的在偷聽,這猝不及防的一下子,他被嚇到。轉過身去,原來是自己的老父親站在後面。
吳德權笑的還有些頑皮。“我的兒子啊,長那麼大我才知道你還會偷聽啊!這麼不敲門進去,聽的不是更清楚。”
雖然是自己的父親,但被他抓個現行吳駿珂還是有些害臊。“我沒偷聽,我去樓下拿喝的想問我媽和安靜要不要喝東西。”
吳德權覺得兒子編瞎話的功夫及不上他工作能力的萬分之一。但兒子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他看吳駿珂什麼都是好的,現在眼看就要結婚了,更是讓他滿意的不得了。
喬芳音臥室門開了,她和安靜走出來。
吳駿珂見兩人眼睛都紅紅的,尤其是安靜紅的更是厲害些,他怕不會是婆媳倆在裡面廝殺過一番了吧。
但他又眼尖的看到安靜手上拿的首飾盒,他記得他見過這東西,是喬芳音的。他時候喬芳音這是她給未來兒媳婦的,他和嚴子惠訂婚的時候,喬芳音都不曾拿出來。現在卻已經在安靜手上了。
喬芳音又拉起安靜的手。“把你老婆還給你,瞧把你急了,我還能吃了她嗎?”
吳駿珂抓過安靜的手。“我哪裡急了。”
“不急,你們兩父子怎麼在我門口站著?”
“是你兒子一個人站的,我可沒有,我剛巧路過。”吳德權表明自己清白的同時,完全暴露了吳駿珂在房門外偷聽的事實。
如果吳德權不是吳駿珂的父親,他到是真的為會了他不講義氣而瞪他一眼。
“不早了,和安回去早點休息吧。”其實喬芳音是想留他們下來住,家裡就他們兩個空落落的,但又怕安靜還在生疏中,不喜歡。她打消這個念頭,反正來日方長。
吳德權馬上接著喬芳音的話:“嗯,早點休息,別讓我的孫子孫女等太久了。”
安靜如何回答都不對,幹脆不話。
吳駿珂抓著安靜的手用力的緊了緊,一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馬上回家努力的樣子。“好,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吳德權和喬芳音把他們送到車庫,看著他們上車。
安靜看吳德權的嘴角一晚上沒下垂過,擔心他會不會抽筋。
喬芳音站在副駕駛的門邊,頭往裡探了些。“安,工作不忙的時候,我們一起去逛街好不好?”
安靜那能聽到逛街兩個字啊。“好!”
吳駿珂在一旁看著這兩個女人,寵愛的笑容,無奈的搖頭。
車子發動,喬芳音不忘再囑咐幾句。“路上心,開車慢點,多回家吃飯。”
好家常的關照和關心,安靜卻聽著覺得彌足珍貴。
車開出一些距離,吳德權和喬芳音人影漸遠。
安靜開啟一直抱在懷裡的首飾盒來看。她也不和吳駿珂話。
吳駿珂開車,時不時看她幾眼。弄不懂安靜是怎麼了,好像變成了花痴一樣,看著項鏈傻傻的笑。
“傻姑娘,控制一下,不認識你的人,還以為你有多貪財呢,別把口水滴到項鏈上。”
安靜被吳駿珂嘲笑也不在意。“現在這是我的了,我愛怎麼滴就怎麼滴。”
“難怪我覺得你每天晚上對著我都是虎視眈眈,饞涎欲滴的,原來你越是喜歡的,就愛把口水往上流啊。”
“切~”安靜發出不以為然的聲音。
路口紅燈,吳駿珂停下車,忍不住湊近過去親了安靜一口。
安靜用手背抹著臉,嫌棄的樣子。“都是口水。”
“讓你感受一下,我對你的饞涎欲滴。”吳駿珂沒正經的樣子。
“你們家的遺傳基因真是強大。你看你爸平時在公司,那威嚴,那氣勢磅礴,可是今天我算是見識了你爸的另一面了。再看你的兩副面孔,就不奇怪了。”